天子脚下,当朝的嫡皇子频频遇刺,皇上却始终无动于衷!
霍纯知道秦慕甫不受宠,但被亲爹如此明目张胆地抛弃,也实在让人心寒!
“阿甫,你想怎么做?”
“陈勋身为太仆寺丞,管理朝廷兵马,却私设马场从中谋利,违反朝廷禁令,罪不容诛。”
“你想拿他丰县的马场做文章?”
“大战在即,太仆寺近日一直在对外购马,将我们的马场都关了,抬高朝廷购价,若无充足数量,陈勋必定会动用自己的马场。
“近日皇上将调遣纪文棠的西北军到羌国前线,设个局,让西北军路过丰县时,现陈勋私设马场之事。”
“纪文棠是纪相的儿子,此事由他出面,倒是不错。”
“陈勋私设马场之事暴露后,趁机再将他利用马场豢养死士一事挑出,让他彻底无法翻身。”
“章王每年利用陈勋在战马上贪污军饷数额不低,丰县的马场规模也颇为庞大,陈勋获罪,章王将失去极为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最重要的,”
秦慕甫眼中寒意更甚,“羌国背后那只手,就要露出端倪了!”
霍纯有些激动。
“阿甫,丰县让我去吧?我保证把一切做得天衣无缝。”
“乌鹫国的使臣已经在路上了,京中需要你,咳咳咳咳……此事让晏安去办。”
“可是晏安走了,你身边用谁?”
“让秦封跟着就是。”
说到秦封,这时暖阁门被敲响,晏安前去开门,来人正是秦封。
秦封身板结实,孔武有力,皮肤稍显黝黑,长相有些凶神恶煞。
“启禀殿下,据回来的人禀报,言姑娘遇刺的小巷的确有人埋伏的迹象,除了与若弋交过手的那个,另外还有两人分别埋伏在巷口和另外一条必经之路上,但并没有得到更多其他线索。”
霍纯道:“言萝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要杀她,根本无需大动干戈。竟然前后埋伏了三人,想必是若弋的身份暴露了。”
“咳咳咳咳……”
秦慕甫又开始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