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都坐下后,燕之君突然看向燕知瑶:“燕知瑶,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什么人都敢拐走!!”
“回去之后关三个月禁闭。”
燕知瑶哭丧着张脸:“别啊,皇兄,我这才出来呢,我还没好好玩,三个月太久了……”
燕之君一脸无情:“没得商量。”
燕知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宁淮眠身上,:“皇嫂你帮我劝劝皇兄吧,他肯定听你的话……”
宁淮眠抿了抿唇,看向燕之君,声音放缓,有些许撒娇道:“陛下……其实当时我也想出来才跟知瑶走的,毕竟在宫里待久了有些闷……”
燕之君没戳穿他的谎言:“看在你的份上,减到一个月,不许再给她求情,不然连你也罚。”
不给她点教训,以后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宁淮眠只能表示爱莫能助了。
燕知瑶对燕之君做了个鬼脸:“哼!”
还是得关禁闭啊……
萧情染看着在燕之君面前截然不同的宁淮眠,目光不禁闪了闪。
自己之前看错眼了吗?
以为是只不值一提的小虫子,没想到居然是只会伪装的兔子。
一旁的燕凛见萧情染的视线一直落在宁淮眠身上,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个宁淮眠果然留不得。
在众人各怀心思中,小二也将菜端了上来。
燕之君替宁淮眠夹菜,不经意间道:“萧公子,萧丞相前些日子才跟朕提起你,没想着现在就见面了。”
“他想让朕劝说你,让你不上战场,毕竟他就你这么一个独子。”
萧情染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无奈笑道:“陛下说笑了,臣去意已决,作为一个男人,都不想一生禁锢于此,总要做出一番事业。”
燕之君漫不经心地道:“有这个决心是不错,朕对你很是期待。”
说得那么好听,也掩盖不了内心的野望。
权力这种好东西,谁不想要?
燕凛忽然听到萧情染要上战场,脸上一变,手里拿着的酒杯差点脱手。
阿染怎么没跟他提过这件事?
而且战场这么残酷无情,阿染这种性格温润的人在那里怎么生存?
目睹全过程的宁淮眠突然忍不住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透露着些许古怪意味:“辰王爷,你的酒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