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刘一郎赶紧矢口否认,他不想让莫之叹知道自己背着他,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比做贼还过分地给孙莲心画了一幅裸画的事儿,那是他背着孙莲心和莫之叹偷偷私下里画的,不敢见人,让莫之叹他们知道了不光彩。
“什么裸画?刘金鼎又是谁?”
莫之叹忽然觉得自己捕捉到重要的信息,度问着刘一郎。
刘一郎没有抢答。
他这个慢性子,忽然沉着冷静,风雷不动。
“我跟你……一样,不知道什么裸画,也不认识什么刘金鼎。”
刘一郎嘴里支支吾吾,想搪塞过去,蒙混过关。
“你好像没有实话。”
莫之叹对老同学特别了解,看得出刘一郎故作镇静之中,带着一点儿慌乱,就逼他兜底儿,死死盯着刘一郎的眼睛,“我没有记错的话,记得你画过不少的裸画,怎么自己没有画过裸画呢?”
“再,画裸画也是你的一门生意,有不少人找你在密室里画裸画……”
“对!我也见过……”
张海平忽然打断了莫之叹的话。
“别打断我话!”
莫之叹有些愤怒地打断了张海平的话,不让他在三观紧要的时候插嘴,“话回来,我看见你多次神神秘秘给男客户,或者美女客户画裸画,这是生意,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很正常。”
“回忆悠悠往事,倒是有一次孙莲心跟我半开玩笑地,你想给她画一幅**画,遭到了孙莲心的拒绝,有这回事儿吗?”
莫之叹敌视地看着刘一郎,对他兴师问罪起来。
“没迎…”
刘一郎内心一凛,矢口否认。
刘一郎再次后悔自己背着人,默念之中画了孙莲心的那幅**画,给孙莲心带来困扰,也给自己带来了不的困扰。
但他再仔细想想,也不完全后悔,如果因为这幅裸画让孙莲心和莫之叹分道扬镳了,虽然牵涉到自己不是很光彩,但这种歪打正着的事儿生了,也是可喜可贺。
但此时此刻,刘一郎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懦夫,应该承认自己真的给孙莲心画了一幅**画,惹怒了莫之叹,让他气得暴跳如雷,狠狠跟自己打一架,打到鼻青脸肿,半死不活,恩断义绝,然后,莫之叹跟孙莲心分道扬镳。……
但此时此刻,刘一郎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懦夫,应该承认自己真的给孙莲心画了一幅**画,惹怒了莫之叹,让他气得暴跳如雷,狠狠跟自己打一架,打到鼻青脸肿,半死不活,恩断义绝,然后,莫之叹跟孙莲心分道扬镳。
“我真是一个懦夫,软蛋!”
刘一郎很是看不起自己了,心里默默地骂着自己,骂自己不是一个敢于直面鲜血的勇士,就是一个没有勇气破局的无用的懦夫。
妈蛋!
懦夫!!
不丈夫!!!
一块儿大豆腐!!!
……
春来茶馆之外,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流也是熙熙攘攘。
孙莲心和鹿含笑一对虎视眈眈的情敌,这会儿都僵立凝滞在那里,谁也不吭声了,但她们脸上激动的表情依然,只是短暂的宁静罢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鹿含笑挑眉邪笑,对孙莲心冷声冷气地:“反正该的话,我都跟你了,再也没有什么好的了,我最后再一次,你安安静静地离开莫之叹,我就不拿出毁掉你的证据了,不然,后果你懂的……”
鹿含笑声音不高,但威胁味道特么重。
“我懂,不要讹诈我。”
孙莲心一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样子。
她觉得鹿含笑一贯会使用讹诈的手段,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如此,她曾经多次被她唬住了,今要跟她决一雌雄。
虽然二人皆雌不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