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是好久没听过这个声音了。
平静的时候听起来会很温和很惹人喜欢,激动的时候就像是一柄剑。
那是一柄会悬在那人脑袋上的剑。
“泗儿……”
分身在抖,而且还一直抖个不停,像是在害怕。
“父亲,你怕什么?”
明明自己的本体就在电话的那一头骂人……
“我的泗儿……她因为你们的疏忽一次又一次地陷入险境!现在我已经把自己的分身也放过去了……不需要你们这群废物了!”
“先生……先生!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
电话被挂断了。
我结束了录像,摆摆手招呼潜伏在这附近的外出搜寻队的同事们将那人逮捕了。
“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是你!是你干的好事对不对?!!”
“告密的是我的父亲,不是我。”
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说的。
我没逼他。
“泗儿……”
“你……!你也在勾搭怪物不是吗?抓她啊!抓住她啊!”
“我呸,要不是你们这么狡诈,小泗她才不需要以身伺虎呢!赶紧闭嘴跟我们走。”
以身伺虎……他们怎么会突然联想到这个?
“呜……”
“……?”
我感觉到颈窝处似乎划过一瞬间的温热,随后就变得冰凉——是父亲的分身在哭。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它要是想哭就哭吧。
“呜呜……呜呜呜呜……”
“……”
“呜……泗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