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了两口气,才推了门。
殿内却不止白慕与书墨二,那座上的另一腰间缠了串云雷纹,面若桃花,浑身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柔气质。未料到里头竟还有第三个,微是一怔,此略有些面熟,像是哪里见过。
细细一忆,方恍然回想起来,原来是阎王府内有过一面之缘的扶柳。
他一个酆都氏,怎么会与书墨攀上关系?
思忖间,扶柳挑了双风流的眼,也直直地看着。
书墨惊疑道:“二师兄,们认识?”
心下一惊,灵宝天尊他竟有第二个徒弟?
当时银柳阵中隐了形,他虽然察觉到了的存,却不一定认得出。把盘子搁白慕身边的案上,犹疑地摇了摇头,道了个不字。
扶柳勾着丝细浅的笑,不置可否。
白慕搁下手中的茶盏,淡声道:“余下的事明日再议便是。仪清备了洗尘宴,南苑。”
却是个赶的语气。
“正巧也饿了,听们两个絮絮叨叨的说不尽。”
书墨嗔怨一声,挽着扶柳的胳膊,喜滋滋地出门去。扶柳缓缓起身,晃过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待二的背影远入了花林,身后才响起个掺了笑的声音:“来做什么?”
一回头,只见着白慕一手撑案上抵着头,似笑非笑地将看着。
清咳一声,正色道:“病不好好吃饭,当大夫的自然要劳心劝上一劝。”
白慕低头拨弄了下盘中的糕点:“凉了。”
“不吃还给!”
不识好歹的大尾巴狼!
他轻笑一声,置身事外似地瞧着怒,瞧得饶有兴致。突然,那笑意却一敛,化了几声低咳,紫线他颈间苍白的皮肤下虚虚一浮,又立刻隐了下去。指尖没来由地一抽,眉头自然而然地聚了一块儿:“……很痛吗?”
“不痛。”
他稳了声,指间悠悠然拿着块糕点便要往口中送,仿佛方才只是的幻觉。
翕了翕唇欲言又止,心里头倒是藏了个解毒的法子,不知奏不奏效。
紫微垣时看的医书上多是凌厉骇的疗法,刮骨剜心,只消瞧一眼书页便觉得心口被揪得一阵阵疼。冥思苦想许久,方自行想了个温和的法子——紫极蛛以灵力为食,那岂不是只需把全身灵力打入聚灵珠中,让那血蛛无物可食,自行消亡,几日后再重恢复灵力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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