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和你无关。”
白快安慰过孟无忧,狠狠抬头看向孟贤德。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怎么样,顺带提醒你,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以为我不知道测试他?”
孟贤德皱起眉头,“你这样做太过份,你就不怕刺激他恢复以前的记忆?”
白一顿,确实还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那,那现在怎么办?”
白眼神一低,语气也柔和不少。
“这件事再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孟贤德扫了眼孟无忧的懦弱模样,扭头走向棋盘,盖过眼底浓重的不满。
“年乐,昨晚睡的好吗?”
在早晨餐桌上相见,白瞄了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孟城,继而笑着将目光落在年乐身上。
“很好,谢谢。”
年乐抬起头,看着白眼睛露出微笑。
“无论是床垫、被褥、还是浴缸、沐浴球,我都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我以后就按这个标准,给你安排。”
白脸上笑意愈开怀,眼底浓郁的讥嘲,带着几分得逞的快感。
孟城沉默夹过一个生煎包,目光在白脸上扫视,重重一口咬下。
“年乐你准备一下。”
孟贤德用纸巾擦了擦嘴,“今早和我出去一趟。”
“好。”
眼看孟贤德没有透露细节,年乐也没有多问,直到早餐结束后上了车,快到达目的地时,孟贤德方才开口。
“你可能不记得,孟秋小时候有位围棋老师,因为孟秋天资好,所以这位老师也很喜欢孟秋。”
孟贤德注视着眼前的年乐,“因为当年孟秋去国外上学,突然离开,这位老师也留下个心病,现在八十多岁了,很想见孟秋最后一面。”
年乐回忆片刻,好奇开口,“孟天元说的是林老吗?”
“你怎么知道?”
孟贤德一笑,“是想起之前的事了吗?”
“以前的事倒是记不起来。”
年乐有些遗憾开口,“不过前几天孟城来宾馆接我时,还来了一批人,说是林老的徒弟,要带我回去。”
“哦!”
孟贤德一副刚刚知情的模样,恍然大悟。
“他们当时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年乐眸色中带过几分疑惑,“但我当时更想见见我的亲人,所以拒绝了他们。”
“他们说了什么?”
孟贤德皱眉。
“他们说您曾经说过,孟秋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