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晚心中冷哼,总是这样。
每次都是表面上惩戒萧承寅,实际上到了最后还是会来逼她妥协。
她哭得累极,一半是演得很累,一半是悲伤的情绪真的累身,再加上方才她又胸口憋闷,想要呕吐,被她硬生生压了回去。
沈向晚瘫软在桃夭的怀里,对此有些厌倦,语气轻轻淡淡的。
“我如何想有何用?难道父亲会为我做主吗?还是说,我想如何就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