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的意思?”
&1dquo;室内的男人已经遭遇不测!!”
&1dquo;不会吧,怎么可能?”金师傅神色紧张起来,如果真有此类事件生,他必将承担一定责任。
&1dquo;同志们,案件已经升级!”那菜鸟民警神经质的说道,从他那神怪的神情中隐约看到了一丝兴奋和激动!
&1dquo;没那么严重!”我拍拍金师傅的肩膀,镇定的说道:&1dquo;公寓管理处那里不是有备份钥匙吗?你领出来把门打开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1dquo;对啊,我怎么都忘了呀?”金师傅一拍脑门,慌慌张张转身就走,却与走进公寓的来人撞了个满怀。
&1dquo;金师傅,是不是生什么事情了吗?你慌什么呀?”来者是位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年龄在35岁左右的时髦女性,她气质端庄面容俏丽体态婀娜,只是眉宇之间略带愁云。
&1dquo;马倩啊,你来了就好了,你叔叔到底在不在家啊?”
原来她叫马倩,曲飞扬是她的叔叔。
&1dquo;在啊?昨天我走的时候他还在修改曲谱呢?”她看了看我,轻轻的点点头,我也微笑的回应,也许她认识我吧,毕竟我是她叔叔的近邻,见过面也并不奇怪。当她看到警察的时候,立时紧张起来。
&1dquo;怎么会有警察?到底怎么了?”她冲到曲飞扬家的门前,用力的捶着大门,并用近似哭泣的声音喊着叔叔。我赶紧向她解释。
&1dquo;是这样的,因为曲团长房间内的音乐开了一宵,我敲门半天也没有人答应,于是我就报了警。”我向她解释的这番理由,故意避重就轻的说敲门无人答应才打的11o,是为了掩饰自己报警泄愤的初衷。
&1dquo;对了,马倩,你不是有叔叔家的钥匙吗?”金师傅问道。
&1dquo;是的,因为叔叔是个工作狂,对于自己的居室卫生和个人生活都非常马虎,所以我才配了把钥匙经常上来为他整理和打扫,可是最近团里非常忙,也很久没有来为他打扫了,就连钥匙也落在单位里没有带出来。”马倩焦急的说道。
&1dquo;好吧,那我马上回管理处去取。”金师傅说完转身跑出公寓大门,这时就剩下站在我身边呆的马倩,以及那阵阵传出的凄凉音乐,那个菜鸟民警却不知所踪。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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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这是小提琴曲吧?挺悲伤的感觉。”我笑了笑,试图令气氛舒缓些。
&1dquo;对,是叔叔亲自演奏的,曲名叫《黑暗里的舞者》。”
&1dquo;黑暗里的舞者??”听了这曲名让我浑身不自在,仿佛那音乐从房间流出的同时,正有一团巨大的黑影也侵袭而至,只是我的错觉吗?
&1dquo;是在去年亚洲神曲杯交响乐大赛中得到冠军的那曲子吧?怪不得,让我听着这么难过。”不知什么时候,那菜鸟警察神出鬼没的站在我后面正自言自语着,我对他的厌恶之情油然而生。
&1dquo;是你叔叔作的曲吧??”
&1dquo;&he11ip;&he11ip;对&he11ip;&he11ip;他亲自演奏的。”马倩神不守舍答非所问。
&1dquo;警官大人又现什么重要破案线索了?”我打岔道。
&1dquo;是的,刚才我到公寓四周看了看,窗户都紧闭着,而且有防盗铁栏护着,窗帘也拉得紧紧的,根本看不到室内的情况,可是从玻璃上有雾水这一点来看,屋内应该开着空调。”原来刚才这位神经兮兮的菜鸟民警跑到外面去观察环境去了。正要嘲讽他几句的时候,金师傅已经取到了公寓的备用钥匙,并不由分说迅打开了曲飞扬家的大门。当时的时间是am8:o5,此时走进曲飞扬家同时目击到现场的只有四个人:我、公寓管理员金师父、曲飞扬的侄女儿马倩、还有就是那个说话叽叽喳喳有点神经质的菜鸟民警,可是最先看到室内情况的却只有他们三个人,因为我一走进去,就什么也看不到了,眼前只剩一层浓浓白雾,同时听到了马倩一声惊呼和杂乱慌张的脚步声,我知道在他们面前一定生了什么,我慌忙取下眼镜擦拭镜片,正如那菜鸟所言,屋内开着暖气,而且温度颇高,从这点来看,那菜鸟的推断并非空穴来风无据可依,当我的视线重清晰的时候,我终于看到现场的情况:曲飞扬孤独的吊在那里——大厅通向卧房的房门门梁上,他身穿黑色高领毛衣和厚棉裤,脚上穿着一双皮拖鞋,他的神态安详,脸上并无痛苦挣扎之容,在他的身体下方的地上倒着两个板凳,一个背靠椅和一个木方凳,卧室内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再无其他,大厅显得非常凌乱,正如马倩所说,死者生前对于自己的生活的确很马虎,许多家居上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大厅正前方的墙壁上有一面大挂钟,下方是一张大书桌,桌上摆着一台崭的电脑,电脑旁有许多的纸张墨和各类报刊书藉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物件,还有一个盛着少许咖啡的咖啡杯,桌旁地上有个尚在工作的电取暖器,沙边的茶几上一个电咖啡壶还咕咕往外冒着热气,窗户两侧的墙上分别挂着贝多芬的肖像画和一把小提琴,冰箱旁放置着一套高级音响,《黑暗里的舞者》就是在这里不断播放着。另外,大厅地面的绿色地毯上散落了许多零星的东西,诸如摔坏的热水瓶、书、揉作一团的废纸等等。室内的其他陈设因与案件无关,我在这里并不一一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