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点燃了身边的燃烧弹。
按照信约突的遗命,在最后一支军队发起进攻之后,所有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伤病员都点燃了放在自己枕头边的燃烧弹,毕竟后方传来的资料中提到过,实在不行,可以使用高温消毒。。。
。。。
密布于环形山的观测塔送来了最后的战报。
浑身是火的战士前赴后继,再次将战线向前推进了五里。。。
前线的火焰久久不息,直到晚间,从观测塔上仍隐约能看到远方的火焰摇曳,似乎不屈的灵魂仍在战斗,呐喊声随着火光传遍了整片大陆。
“报告,环形山前沿报告,并未发现敌军。”
“报告,无线电侦测塔报告,并未发现敌军大规模使用无线信号,判定敌军没有成规模的调动。”
“报告,鲍姑大人回报,前线仍旧有相当数量的致病菌,不建议立刻向前线填补兵力。”
“报告,孙得友大人在后撤途中返回前线帮助救治伤员,已经被证实在今日申时阵亡。”
。。。
面无表情的林海挥手打断了源源不断送来的战报,一个人扭头走进了会议室。。。
当晚,没有人能靠近那间会议室,林海带着哭腔的怒喝阻止了每一个人想进去安慰他的人:“所有人,远离十米,违者斩!”
来自林海--这个世界最有权势的人--的嚎哭之声,在十米外仍旧清晰可闻。
战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没有情面可讲。
第二天,建初五年的八月一日凌晨,大家见到了脸色苍白的林海摇摇晃晃的从会议室中走了出来。
“把九哥的事情告诉义兄们,让在尖山营的义兄帮我给义父说一声,待此间事了,我会亲自回去给义父请罪,给九哥说一声对不起。。。”
“信大哥还有个儿子,让他即位。我记得信约家族还有些旁支,你派人盯着,若谁对王位归属说三道四,直接处理掉,不用禀报。”
“校长,信约突陛下的太子已经出发了,在来的路上。”
“谁让他来的?那就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他来有什么用?”
“是信约突陛下的遗诏。他说高棉的正规军虽然已经打没了,但还有数十万民兵和民夫,若没有高棉王坐镇,这些人恐有异心。。。”
听到这句话,林海再次悲从中来,已经哭干的眼睛再也没有了泪水,他只是呢喃道:“我的信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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