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娜铃兰的记忆:
一次东洋墟(又称东洋国)的底层演唱会上,年轻的我只是过路看客,本着看个鲜的想法,我买了票,踏入了会场的门。我坐在了比较靠舞台的一个位置上,等着一个名为“野狼乐队”
的乐队登上舞台演出。我本来对这场演唱会没抱多大期待,只是看个鲜。当野狼乐队的人上场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他们一番,现他们大多都相貌平平,就主唱还稍微好看一点。在演唱会开始的时候,吉他手开始弹奏,鼓手开始伴奏,主唱在舞台上酝酿情感。本以为就正常的摇滚乐队那样,直到在演唱的最后一段,那个拿着红色吉他的男人弹奏起了一震惊全场的曲子。先是如细雨一般的快轻弹,主唱离开麦克风,配合着节奏开始拍手。突然,如雷霆霹雳一般的几下扣弦重音,其他吉他手配合着弹奏起了如急雨一般的附和声,鼓手按照节奏敲出了重音与轻音的混响音。全场瞬间沸腾。
这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这次的演唱会刷了我对底层人民的认知。我激动地为他们呐喊,沉浸在他们最后的收尾曲之中。这收尾曲演绎出了城市的岁月与历史,又演绎出了暴风骤雨的汪洋大海。这次,那个拿着红色吉他的男人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后找人打听,才知道他叫齐百陵。
在企业战争时期,我家遭受到了敌对企业的攻击与诋毁,导致我们一家人都失了业。正赶上老爸生病,妈妈出车祸,那时候是我人生的低谷期。在每年一次的大筛选机制中,我们因为条件过低要在五日之内离开。走时,我很不舍得这里,但又不得不离开。面对未来的生活,我那时很迷茫。我不知道底层是怎样,更不知道我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到了东玲国,我们一家的生活有些困难。所幸弟弟比较争气,靠人缘与实力得到了龙辉神匠公司的铁饭碗。而我就没弟弟幸运,我只找了个普通的市上班。本来日子可以向着好的那一面展,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一个名为富人游戏的节目毁掉了我的生活。因为抽到了我弟弟,所以就有调解人来处理我弟弟。那时见到弟弟面目全非的尸体的我,几乎彻底崩溃了。我那段时间很难过,请了好几天的假,后来也没再那个市继续工作。为了给弟弟报仇,我花光我所有的积蓄,又借了点外债,准备去雇佣一位都市猎人来去给我弟弟报仇。我问遍了一条街的事务所,可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帮我弟弟报仇。直到我找到了“百陵事务所”
。
那是我与他的第二次相见,那次改变了我的人生。当见到他的时候,我立马就认出了他来,他就是当时那位为我带来惊艳的吉他手齐百陵。我跟他说我认识他,但他没有在意这些,只是问我要来处理什么事。他的冷漠有些伤了我的心,但我没有太过在意。我将我要处理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说的时候还憋屈地哭了一会。他没有安慰我,只是无言的看着。在听到了事情的展以及要求所肃清的目标之后,他立马开出了价格。……
那是我与他的第二次相见,那次改变了我的人生。当见到他的时候,我立马就认出了他来,他就是当时那位为我带来惊艳的吉他手齐百陵。我跟他说我认识他,但他没有在意这些,只是问我要来处理什么事。他的冷漠有些伤了我的心,但我没有太过在意。我将我要处理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说的时候还憋屈地哭了一会。他没有安慰我,只是无言的看着。在听到了事情的展以及要求所肃清的目标之后,他立马开出了价格。
“897块钱,先付款,再办事。”
我当时至多只有67o块钱,压根就付不起这么多的钱。他见我没那么多钱,就给我拿来了一张欠条,告诉我钱可以以后再付。我在欠条上签了字,并将身上的67o块钱给了他。那时我第一次被他所感动到,也是打开我和他故事的序章。他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三天,那个杀了我弟弟的调解人就被他杀死了。我很感谢他,想要给他买点礼物。可他拒绝了我的好意,并告诉我给钱杀人是这里的规矩,送礼是不必要的。
我那时没了经济来源,想要打工赚钱。可无论去干什么,我都打不起兴。突然间,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去相关单位办了张都市猎人的证,然后入籍了都市猎人的管理协会,成了一名一阶都市猎人。
某一天,我找到了他,正好赶上了他没委托的闲暇时光。我告诉他我想来他的事务所任职,他没同意,反倒嘲笑了我一番。他劝我不要趟这浑水,可我不听。那时的我是个孤家寡人,还能信任的人只有他一个。他把我赶走了,说是嫌我太弱会添麻烦。
第二天我又来了,再次与他协商,被他赶走了。第三天我又来了,再次与他协商,又被他赶走了。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都是这样,我烦了他将近一周。第七天的时候,他实在是不耐烦,就拔出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来威胁我。本来那时我也一无所有,本着死了就死了的态度,我丝毫没有害怕。也许是被我的勇气所打动,他妥协了,让我当起了事务所里的接待。
虽然只是个不主动出击的接待,但我的每天都过得比之前有意思许多,似乎是因为他的缘故。我从这时开始觉得,我好像喜欢上了他。他给我的印象很特殊。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猎人,无论是怎样的委托,他都会去接。大到猎杀协会要员,小到去帮人抬东西。我从没见他笑过,他整天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他那眼神犀利无比,就跟要杀人似的。他整日穿着个深蓝色猎人服,偶尔换个口味穿白西装。看着他就让我不禁严肃起来,因为他带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的。
即便我是个接待,但他也希望我强大一些,说是不让我去丢他的脸。他对我进行了两个多月的训练,让我从一个偏文的人偏了些武。但我的表现还是没达到他对我预期,我让他失望了很多次。
记忆丢失。。。。。。
在干了三个月后,我终于迎来了一次属于我自己的委托。这次是在他不在的情况下,有人来委托去处理掉一个人。听到对方是个不算强大的地方混混时,我就想我有机会去向他证明自己了,于是我背着他偷偷接了这个委托。我拿着一把斧头和一把武士刀就来到了那个目标的家中。进去后,我二话不说,就拿着武器就是一顿乱砍。对方人比我多,我在进去战斗了没多长时间后就败下阵来,被对方群殴了。要不是我衣服上的名牌写了百陵事务所五个字,我当时就被他们给打死了。
后来,我被送到了医院。我被打断了两根手指,四根肋骨,还掉了两颗牙,差点肝脏内出血。我不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正坐在病床前看着我。我那时很感动,我都没想过他还能在病床前守候我。见到我醒来,他二话不说先骂了我几句,然后向我诉说我干了那件事之后的后续,以及那些人是怎么找他茬的。这些给他气够呛,但鉴于我还很虚弱,他就没太多计较。……
后来,我被送到了医院。我被打断了两根手指,四根肋骨,还掉了两颗牙,差点肝脏内出血。我不记得在我昏迷的时候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正坐在病床前看着我。我那时很感动,我都没想过他还能在病床前守候我。见到我醒来,他二话不说先骂了我几句,然后向我诉说我干了那件事之后的后续,以及那些人是怎么找他茬的。这些给他气够呛,但鉴于我还很虚弱,他就没太多计较。
我躺在病床上的那几天,他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地来到病床前看望我,偶尔还给我带点水果。虽然他从不说任何关心我的话,但他的实际行动已经向我表达了他的想法。他还是关心我的。
等我病好了,我就回到了事务所之中。那时,我刚进去,他就把我拉到了沙前,让我坐下。我没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我就按照他的要求坐下。没想到我刚坐下,他就狠狠地给我来了一巴掌,给我扇得差点就一头栽倒在沙上。他指着我,用很脏的话骂我,来回数落了我几句,似乎那件事他的气还没有消。我现在仍清晰地记得,他骂我时,说了一句让我印象深刻的话。
“你他妈要是死外面了,谁他妈给你收尸?!你才干多久啊?就敢去执行这种任务?!活腻歪了!你要是死了,我他妈还得连喝几天的闷酒!”
不过那时的我并没有听出他这话的意思,我只是把头埋进怀里,委屈地哭。见到我哭,他没有停止谩骂,反而骂的更加起劲了。骂完我,他出去走了一圈,留我一人在事务所里孤独地哭泣。我那时心里很委屈,只因为他不理解我的用意。我想证明自己,我想和他一起战斗。
在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哭了。我靠在沙上,思考着、检讨着我自己的错误。就在这时,他坐在我的身旁,用手轻轻碰了碰我被扇那半边脸。他仔细地看了看我的表情,然后问我:
“还疼着吗?”
他的语气没之前那般强硬。我看向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激动与惊讶。我摇了摇头,告诉他:
“现在不疼了。”
他点点头,用手轻轻揉了揉我被扇的那半边脸,苦口婆心地告诉我:
“以后有什么先跟我说,别再自己孤身一人了。好吗?”
我心底里有怨气,自然没直接接受他的好意。毕竟那一巴掌扇到了我的心里,他骂我的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故作一脸不乐意,对着他有一百个不乐意地说道:
“说这么多干什么?我死了,你不就少个干活的吗?还省得你还这么生气了。死了,多消停啊。真是的。。。。。。”
我这么说,他竟然没有生气。他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用很真诚的语气跟我说:
“你死了,谁给我接委托啊?”
“乐谁接,谁接。。。。。。”
我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我那时固执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傻里傻气的。他看着我,不知为何收起了笑容。他似乎是被我这话给弄生气了,或是有了其他的想法。他靠在沙上,一脸轻松地对我说:
“要是你不给我接委托的话,我会很不自在的。能有个妹子帮忙,挺好的,还能帮我分担点压力什么的。”
我一脸傲娇,没把他的话太放在心上。我只是摆出不乐意的样子,对着他抱怨。真不知那时的我是怎么有这种勇气的,也许是魔力的作用。
“换谁不一样吗?总有比我强的。你要那种好看的、诱人的美女这里可不缺,换她们不比我这个要啥啥没有的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