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点头,接着道:“还有缝纫机也要弄一个,要是衣服破了还能缝补一下。”
余母既然敢说要缝纫机,自然是有准备缝纫机票,要不然也不敢无的放矢,乱说缝纫机。
“我说的就这些了,你们看有什么要补充的。”
讲到这里,余母基本上把要的东西都说了。
余母既然把缝纫机提上来,他张家自然也不能差事。
“就这点东西吗?有些少了,还要再加点。”
韩晓卉接着道。
“还要加些什么?”
余母反问道。
“你看啊,小奋有自行车,雪薇到现在都是走来轧钢厂上班,她怎么可以没有,也得来一辆。”
“对了还有手表,雪薇也得要有。”
又是自行车,又是手表的,太破费了,有个手表意思意思就行了。
“自行车就不用了吧,两人都在一个厂上班,用不着。”
韩晓卉却坚持道:“唉,怎么能用不着,雪薇以后要去医院上班,就不再轧钢厂,怎么能不用,得要!”
余父是在医院工作,自然是想办法要把余雪薇调来医院,在轧钢厂对医术没有多少提升。
而提到自行车和手表,韩晓卉有些头疼:“只是现在头疼,都要买新的,就是这些个票不好弄啊。”
“是啊。”
余父余母也有些头疼。
双方父母都想给自己孩子最好的,一个是独生子女,一个是长子。
这两个票他们都没有,想要要么去黑市买票,要么买二手物件。
但两家都是不差钱的主,让他们买二手的,他们心里不接受,也这对小两口挺不好的,最后只能去黑市买票。
只是头疼的是,手表票和自行车票前几个月才刚执行,手表票还好,没有人着急用掉。
但自行车票就麻烦了,凡拿到票的都第一时间买了,根本就没有留着。
两个大主母低头思考着,两个大男人倒是倒是一句话插不进去,只听两人安排就是。
毕竟该说的都让两个女人说了,也没什么要补充的。
“唉,这倒是有些麻烦。”
余父摸了摸额头,同样头疼。
他是医生,平常虽然和不同的病人打交道,但毕竟是自行车票,根本没有途径弄来。
而张金武比余父好不到哪里去,有途径弄到二手的手表和自行车,但不是票,没法买新的。
二手的手表直接去信托商店买就是,那里只要有钱就能买到。
韩晓卉:“这样,雪薇先委屈你一阵,你先用阿姨的自行车骑,等弄到新的自行车和手表,立马给你换新的。”
闻言,余雪薇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现在用不着,我就蹭小奋的就行,我一个实习医生,也用不上这些。”
一听到“蹭”
这个字,韩晓卉立马就坐不住,“那不行,你就听阿姨的,等弄到了立马给你换。”
余雪薇还想拒接,余母直接帮她应承下来,“既然亲家都这么说了,你就应下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