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田岛茫然的被长子拽着胳膊来到他的房间,看着他鬼鬼祟祟关上门不禁疑惑的问“雀佑怎么了”
“那个,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雀佑心虚的把紧急做出来的救心丸塞到父亲手心里“总之这是救心丸,我担心你受不住,为了以防万一,父亲你拿着。”
看着手心里精致的小瓷瓶,田岛眼睛一眯“你做了什么事情,难不成喜欢上千手家的姑娘,告诉我想要和她结婚”
“不,没有你为什么会想到那里。”
“因为再坏的情况也不会比这更糟糕了。”
一听不是,宇智波田岛立刻松了口气“所以你想说什么”
“”
忍住自己想要吐槽所谓最糟情况的冲动,雀佑局促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得深吸一口气。
“父亲,一真他还活着。”
雀佑坐在父亲面前将家底抖了一部分,但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已经被千手佛间知道的一部分。有关自己的能力,一冥的身份,一冥的目的,成年体分身与公主的合作,自己的目的,被他偷渡走的族人在做些什么等等,他统统都没说。
讲述的过程里,本人从一开始的心虚到后来的理直气壮,最后面对父亲的眼神甚至可以仰起头一脸骄傲。
“真是好本事啊,宇智波雀佑。”
宇智波田岛用力捏着雀佑塞他手里的救心丸,皮笑肉不笑“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这么多事。”
雀佑喜滋滋的点头,田岛就很想把手里的小瓷瓶砸到那张脸上,可又舍不得“能救走一真,随行的飒真与俊介也一并被你救走了吧杀了那个流浪忍者据点也不仅仅是我们想的依靠万花筒的能力吧为什么要隐瞒下自己的实力又为什么要救下敌对家族的人”
“算计了千手,瞒过了宇智波,欺骗了忍界所有人的双眼,隐藏得这么深,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诶嘿o”
雀佑歪头装可爱,摆明了不想说。
宇智波田岛看着装乖巧的长子,沉默了片刻,说出了心中浮现出的、最有可能也最让他感到荒谬的
猜测“总不会是你曾经和我提起过的想要改变世界吧”
见雀佑笑容不变,他倒吸一口凉气,握紧救心丸的手在颤抖“你疯了”
嘛,很多人都这么说我。
雀佑没有接父亲的话,带着笑的双眼微微眯起那又怎么样,别人的想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这么做,我就是要这么做这么美好的世界,就该变得更加美好才是。
等等,我刚刚的想法好像哪里不太对
雀佑轻轻敲了敲额头,连忙安慰起自己颤颤巍巍可能需要吃颗救心丸缓一缓的父亲“总之,父亲,你别担心。”
至今为止的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料之内。
“怎么可能不担心”
宇智波田岛大喝“改变世界是那么容易的吗你知不知道你要面对的会是什么,会是忍族所有的忍者的疯狂反扑在现在这混乱的时代,我单单是改变宇智波的处境就已经如此寸步难行,更何况你所说的是整个世界”
雀佑逐渐抿去笑意,语气平静“所以,父亲是父亲,我是我。”
宇智波田岛被他的态度气到“你一定要这么做雀佑即便知道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父亲。”
雀佑认真的说“你们所说的不可能只是你们认定了的不可能而已。”
就像锦衣玉食的人再也吃不下粗粮淡饭。我已经见过了更为神奇更为广阔的世界,见识到了残酷的结果,看到了美好的可能。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可能甘心继续局限在这弹丸之地,守着陈旧可笑的规则一成不变。
那样的人生太无趣,也毫无价值。
宇智波田岛眼睛微微睁大,震惊的看着自己的长子,好像从来不了解过他。
“父亲,你是一个宇智波,你也清楚一个宇智波对自己做出的决定会是怎样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