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占明的眼神在溫時寒上轉了一圈,最終沒發現任何異常。
「你二哥的事,是你捅出來的?」溫占明問的直接。
溫時寒沒否認也沒承認,他靠著椅子,看著溫占明。
但溫時寒眼角的餘光卻落在桌下。
許南霜猝不及防的時候,是把自己藏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下。
但要命的是,現在這個女人做的卻不是人事。
那種致命的觸感傳來,溫時寒全身的肌肉緊繃。
他的手扣住了許南霜作亂的手。
眼神帶著警告。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南霜卻完全不動聲色。
反手,她纖細的手指穿過了溫時寒骨節分明的粗硬手指。
兩人十指相扣。
誘人的紅唇一張一合,眉眼裡風情萬種。
溫占明在耳邊說了什麼,溫時寒第一次走神了。
「時寒?」溫占明奇怪的叫了一聲溫時寒。
溫時寒這才一本正經的看向了溫占明。
「你不舒服嗎?」溫占明關心的問著。
幾年前的意外,溫時寒中毒加上槍傷,一直都在蘇黎世養著。
也因為這樣原因,溫時寒的身體不如尋常人。
溫占明不可能不擔心。
「大概是天氣變了,有點不太習慣。」溫時寒從容說著。
他手臂上的青筋已經擰起。
但卻不能控制許南霜的一舉一動。
「讓醫生過來看一下,這樣我不放心。」溫占明應聲。
「好。」溫時寒點頭。
溫占明看著溫時寒沒什麼耐心,並沒多停留。
「你先休息,你二哥的事情,我已經教訓過了,畢竟是兄弟,做人留三分餘地。」溫占明安靜交代。
溫時寒不知道是聽進去還是沒聽進去。
他的眉頭緊鎖,這是逐客令的意思。
溫占明不至於不知道,這個小兒子已經出自己控制範圍了。
他點點頭,並沒多停留。
幾乎是在溫占明出去的瞬間。
溫時寒的眸光一沉,手心的力道收緊。
許南霜直接被這人從桌下提了上來。
「欠收拾?」溫時寒的聲音很沉。
「唔。」許南霜仍舊散漫。
她才仰頭,這人的薄唇已經堵住她全部的聲音。
空氣中傳來布料斷裂的聲音。
許南霜的皮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但卻絲毫不覺得冷。
依舊是熱情如火。
幾乎是同時,門外傳來暴躁的聲音:「我要找溫時寒。」
那是溫時征。
許南霜愣怔的看向了溫時寒。
溫時寒的眼神未曾發生任何變化,仍舊是快准狠的掠奪自己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