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赶紧跟十一宗老打招呼:“十一叔公,我是永。您近来还好吗?”
十一宗老看着他的眼神阴恻恻,不过还是好声好气回应:“老夫很好,就是你小子又犯了什么事要我替你擦拭。”
谢永一副得了乖占便宜的样子:“哪里哪里,我这次认罪了,主母也说可以从宽处理。”
十一宗老顿时神色有豫:“原来如此。”
谢尚光见此,眼神黯淡。第一次觉得家族间包庇真是藏污纳垢。连主母都。。。。
谢广道:“既然是夫人的意思,十一宗老就按照谢氏宗法处置。”
十一宗老就开始问谢永罪责:“你所犯何罪?”
“就是、玷、污、个女人。”
谢永语气虚了。
十一宗老闻言,他眼神一眯立即命令自己的两个亲兵:“带罪子谢永去隔壁厢房,就依照供认不讳,给他个宽大处理吧。”
亲兵似乎已执法习惯:“是!马上就完成。”
谢永立即推开谢尚光,屁颠屁颠跟着两位亲兵走,还跟亲兵有说有笑的。“等事结束,爷请两位喝酒。”
谢尚光快背过气,他忍不住走到角落,对着墙一顿猛踹。
“可恶!!”
“臭小子你踢我家墙干什么?”
谢广忍不住道。
岂料谢尚光转,他因为心有不忿,说话也怒冲冠一样:“没干什么!我心情不好!二叔别理我!”
谢广吓了跳。臭小子吃火、药、了。
十一宗老也关心问道:“尚光是在气宗法处置不严?”
“十一叔公自己觉得的,可不是我说的。”
谢尚光眼里都是愤怒,但他嘴硬。
最后,十一宗老忍不住摇头道:“倒也不必如此恼火,老夫看你是不懂宗法的利害。”
什么厉不厉害的?还不是看谁的亲戚面子大。
这句话谢尚光是不敢说出来。
谢广似乎也明白过来,侄子在为什么生气?
他顿时一巴掌拍在谢尚光肩膀上。“傻小子。”
“二叔干嘛骂我!”
谢尚光刚开口。
“啊——————!!!”
谢永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从厢房传来,先是一阵长嚎,然后是断断续续抽气,好像很痛苦,最后是一声公鸡似的叫声,直到声弱,然后再无声。
随即两个亲兵戴着一双沾血的白手套,袋子里装了个小坛。
“罪子已伏家法。”
十一宗老扫了眼坛子,轻描淡写道:“送回南域,省得晚辈们认为我们这些老东西执法不公。”
“叔公,这是什么意思?”
谢尚光感觉谢永叫声不对劲,十一宗老也是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