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案已明。谢永再无翻供的可能。
外面的女眷纷纷对谢永指指点点。
这时珠帘后一道浩气凛然的宣声,传遍后堂:“谢永施恶天京贵女,屡次串供,如今人证物证皆在,逃无可逃仍死不悔改。其母与门客助纣为虐,视为帮凶。则日将其母与门客交由宗祠按宗法严惩。”
“而罪子谢永,则按谢氏宗法先惩。”
吴秋适时提醒道:“按宗法,重则斩。”
司栖佟道:“司氏为维护宗法必给予惩处,但宗法有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外面的谢永听后,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惊惶喊道:“主母,我,我认罪!我愿受宗法处置。”
谢尚光顿时气得抖,他不明白夫人为啥提这口,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宗法听起来好像个狗臭屁。
吴秋眼珠子转动,他很快附和道:“夫人所言极是。”
司栖佟道:“依宗法处理,罪子谢永认罪,将给予从宽处理。”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谢永按照大腿伤口,不断磕头,只想着此刻保住命再说。
“尚光,带他去惇亲王府,交由那里随京的宗老处理。”
谢尚光咬着牙齿不动。
吴秋出去给他使了眼色。
“少将军还不快点按照吩咐去做?”
谢尚光犹豫一下,他握着拳头,紧了紧,最后认命地带着谢永去惇亲王府。
途中,谢永别提多放松,他的命保下来了,谁不高兴。想必去了惇亲王府,宗老看在七叔的面子也不会对他大打出手。
果然,主母,呵呵,主母的权力本就是谢氏给的,那女人根本是怕得罪七叔。才故意在那唬自己充门面。
“切,吓死爷了。原来也不过是纸老虎。”
谢尚光听他背后议论司栖佟,他也沉默了。他对主母崇拜的心开始动摇。
惇亲王府。
谢广还在和谢氏十一宗老喝茶。
门外就来了通报,将事情经过告诉两人。
谢广听是司夫人的命令,他提醒十一宗老:“那位正得宠,十一叔。您可要掂量掂量,尚光未及冠就已是谢帅亲官。”
十一宗老道:“老夫自按宗法处置!倒是我家那不成器的孙儿,就麻烦大侄子你了。”
谢广道:“你尽管放心。”
当谢永被一脸阴云的谢尚光压倒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