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沮丧地问道。
羽浮认真想了想,摇了摇头,“抱歉,我不太记得了,我们之前可有见过吗?”
“忘了也好,六根清净。”
墨澈苦笑。
他看着羽浮那张脸,心痒难耐,忍不住想靠近的心思,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啊!”
羽浮还没来得及抽出手,旁边的茶壶忽然裂开,水花溅出,这是书童才煮好的茶,茶水滚烫,泼在他的手上,白嫩肌肤立刻红了一片。
他痛呼一声,慌慌张张站起身,茶水打湿了他的白衣,浅色的衣衫上晕染开一片深色水痕,像是泼墨的山水画。
“小心!”
“公子!”
“你没事吧?”
三个人都围了上来,把羽浮团团围住,墨澈沉着脸,把他拉到怀里,手覆在他被烫伤的那处,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火辣辣的疼就消失了,皮肤仍有些红,但并无大碍了。
“墨澈,你……”
太白欲言又止,终摇了摇头,化作一声无奈地叹息。
“你们在做什么?”
银月踏进门,见一团乱,又见两人抱在一起,不悦地低吼道。
三两步走过去,把人拉开。
墨澈拽着羽浮的手不放,羽浮看了看银月的脸色,不动声色地挣开了墨澈,靠近了银月怀里。
“师兄,你回来了?”
银月沉着脸,拉着他的手腕,一言不往外走。
“我叫墨澈。”
羽浮被银月带走的时候,墨澈还是在重复那句话。
羽浮扭头,只看见了他受伤的眼神,心尖一阵莫名刺痛。
他被银月拉着手,走出去很远,背影一点点消失不见,墨澈都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一脸伤心的表情。
银月这一趟去的时间有些长,昨夜那人不是他,他毫无头绪,可又不能直接问,只好硬着头皮四处找。
后山地形复杂,他绕了许久,找了好几个山洞,才找到了那株被衣裳布包好的忘忧草,拿在手里,仿佛还可以感受到余温,散着羽浮身上淡淡的桃花香。
花有些衰败了,但根茎还是完好的,若是不急着入药,拿回去用药水喂上,兴许还有得救,药效也可挥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