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看它们有什么关系?”
陶思素眉头紧皱。
“看到心动对象卖力展示自己,这是生物的通病。”
他说,“就像孔雀开屏一样。”
他在夸自己漂亮,但陶思素并不领情,她嘟着嘴撒气,“那关你什么事?别人姑娘都等你很久了,你还不赶紧跟人走?”
“你要不要抬头看看,周围除了我们两个哪还有人这么闲看蚂蚁搬家?”
“陶吃醋。”
岑安衍笑着低喃一句。
陶思素猛然起身顿时有些晕厥,岑安衍揽着她的肩膀圈到自己怀里,他突然明白她平白无故的怒气来自何处,“刚刚那个只是路人,我们只是恰好同向而已。你也说了这马路不是我自己修的,我当然没理由不让人家走,你说对吗?”
他望着她的眼神含着笑意。
陶思素不服气,“那你们怎么还穿的跟情侣似的。”
岑安衍哭笑不得,“这位小朋友,黑色衣服在这个世上简直是太常见了,你并不能剥夺别人穿它的权利。”
陶思素自己也觉得自己说得没头没脑,但忍不住的想给自己找些残存的脸面,于是可了劲儿地找补。
最近耳边总是有风声,有人说她平平无奇却找了一个优质对象肯定不会长久,听久了她竟然也会开始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岑安衍亲亲她的额头,“好了,要是我今天没注意到你,你是不是得一个人生一天的闷气?”
“有什么问题好好沟通好吗?”
他将吻又落至她的嘴角,“你会为我吃醋,其实我是很高兴的,但是我更希望你开心。”
心里那点小九九刹那间灰飞烟灭。
去他妈的风声,谁爱我我知道。
从那天起,陶思素就落得个陶吃醋的名号,偶尔岑安衍调侃她时就会这么称呼她。
陶远洋看到后视镜里女儿对着屏幕自然扬起的嘴角,他忽然就联想到寒冬冷夜里来接自己女儿去看演唱会的那个高个俊朗男孩。
手机那头的人是他吗?
他勾起嘴角温和笑笑,他想这样也好。
家里面冷冷清清,倒像是很久无人居住了一般,这是陶思素回家后的第一感受。
关咏兰还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坐在客厅的沙里,她望着进屋的两人微微扬起嘴角,“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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