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司岚被陈燕青推上位后,就被萧司岚反手灭了门。。。”
灭门。。。
嘶。
“平吉那号响当当的大人物,就这么折在他手里了。这事内情如何没几人晓得,毕竟官场上的事,咱们又不懂。他对政敌狠心至此也就罢了,你可知,他对女人也十分狠心?”
白月笙立刻就来了兴趣。
他们有六年没见。
在这六年里,虽然大半时间同在临城,可白月笙没大听过他的消息了。
一个临城显赫家族的独子,关于他的事却少之又少,本来就不寻常。
就好像这个人几年来一直隐居一般。
只听过是萧父病死后,他继任宁安省督军之类的大事。
“说来听听?”
卓伊清了清嗓,娓娓道来。
“这事还是我前日从好姐妹那听来的。这位督军刚继任时,尹家曾为了巴结他,把自己嫡出的小女儿送给了他。那女人就这样,住进了他的宅院。
但过了些时候,他的宅院里就传出了尹家女儿生了急症的消息。送进医院没能抢救过来,死在了医院。”
卓伊顿了顿,微微蹙眉,眸里添了几分惧色。
“据说尹家女儿死状尤为凄惨,浑身的青紫瘀伤,还有一道道皮开肉绽的血痕,可怜的很。
从那以后,尹家便莫名其妙的搬了家,自此没了信儿。所以临城知道这事的,家里有女儿的家族,都不敢对他妄想了。”
白月笙默默。
她从来不知道这事。
但白景涛是知道的,只是从没告诉过白月笙。
因为他觉得白月笙打小就认得萧司岚,没必要提。
可萧司岚不是,严令禁止任何女人进入他的宅院么。
“他不是,不许女人出现在他的宅院吗?这尹家女儿是如何破的例?”
“咳,你不知道。这规矩是那女人死后才立的。那段时日都相传他两人要结婚了。”
白月笙脑里嗡一下,一片空白。
以她多年的了解,萧司岚他不会是这样的人。
但眼前的卓伊信誓旦旦。
她和卓伊好友多年,卓伊从不骗她。
她心里又多了些不确定。
饭后,天色已渐黑了。
她和卓伊告别,正要乘坐黄包车回家。
刚要上车,瞥见身旁有人径直向她走来。
她看过去,是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