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
公子衍羞怒的声音打断了幸韵星的忘我遐想,此时,在公子衍的眼里,幸韵星已然成了一个浪荡女子,竟不知羞耻的说出此种伤风败俗的话来,“想必你那夫君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你没亲过姑娘,没摸过姑娘的小手”
瞧他那副假正经的模样,没准就是个“亲真香”
、“摸真香”
。
“我”
公子衍突然停脚,回瞪了一脸浅笑、不知羞赧的幸韵星一眼,“乃君子,又怎会做出此种龌龊事来”
“你该不会是有龙阳癖吧”
他的面容是一种媚而不灼的阴柔美,尤其是那白若霜雪的皮肤,呈现出来的是一种病态娇弱美。
“你”
公子衍突感心头堵住了一口气,就算不被病痛折磨而死,自己也会被幸韵星活活的给气死。
莫说锦鲤了,公子衍以为,她就是个祸精。
“我又不歧视弯的否。”
幸韵星依然我行我素的说道,“公子衍,你可以试试穿女装,一定惊艳”
“闭嘴”
公子衍忍无可忍,扬起手中的木棍就要朝幸韵星打来,最终,那只细如竹竿的胳膊悬在了空中。
“你要打我”
此时的幸韵星宛如戏精上身,她双眸含泪,哀婉的目光诉说着委屈与害怕,“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
正如她所说,男人怎能打女人
“方才是我激动了。”
公子衍压下心中的怒气,他收回木棍、沉下脸说道,“一会儿走山路的时候,当心点。”
“你这个样子,能走山路吗”
“能。”
“哗哗”
的水流声越来越近,终于,幸韵星见到了一个秀气的小瀑布。
只见一道瀑布飞流直下,声如奔雷,珠玑四溅,在水潭中激起千波万浪,水雾蒙蒙。
冬季,正值河流的枯水期,因此,十米来高的瀑布上就这一个水柱、一个水帘。
他们从山上往山谷走,山中多碎石杂草,漂浮山谷中的氤氲雾气,浸湿了幸韵星的衣服和鞋子,也染湿了她的黑。
瀑布之下的不远处有一座茅草屋,茅草屋外圈着一圈篱笆,院子里摆放的除了簸箕就是药草。
幸韵星在想,在如此高湿度的环境下,药草晒得干吗
山谷周围多树木,阳光并不充足,除了水源好、空气质量好,偶尔当做旅游来上一次,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倒是可以,若是长期居住在此,会得风湿吧
“薛神医。”
公子衍站在竹门前,客客气气的轻声喊道。
薛神医是个性格古怪的大夫,年岁在四十左右,医治病人全靠个人喜好,不救就是不救。
“钓到红色锦鲤了”
薛神医自后院走来问道,他的目光在看到幸韵星后,眸底燃起了一簇亮光,是一丝常人难以察觉到的惊喜。
“钓到了。”
公子衍从容答道,实则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