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池:「沒有不然。」
徐爾也委屈了:「什麼啊。」
什麼啊。
什麼都不說,到底他幹了什麼啊。
「沒什麼,什麼都沒有,」宋瑞池嘆了聲:「騙你的,你沒讓我抱也沒讓我背。」
徐爾追問:「也沒說要和你睡?」
宋瑞池失笑:「沒有。」
徐爾疑惑了:「那我幹什麼了?」
宋瑞池敷衍地發出了一聲「嗯」,接著懶懶道:「明天再說,睡覺吧。」
徐爾噎住。
宋瑞池又道:「是的,就是吊著你。」
徐爾再次噎住。
幾秒後,徐爾小聲嘀咕:「你怎麼這樣。」
黑暗中,徐爾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又被摸了一下。
「我就這樣。」
那邊,宋瑞池輕飄飄地飄過來這麼一句話。
然後就沒聲音了。
那這樣的話。
徐爾又能說什麼呢。
宋瑞池這次沒聲音,是真的徹底沒聲音了。
徐爾確實也能看得出來宋瑞池特別困,所以徐爾自然不會再幹什麼,並且想著宋瑞池這麼困,或大概率還是因為他,因此產生了許多愧疚。
不過也沒能生多久,因為他也很困。
其實他還想到了小熊呢,不知道拿下了沒有。
應該拿下了吧,宋瑞池那麼厲害。
算了,明天問吧。
於是很快入睡。
於是彈指間。
早上了。
這次徐爾醒來,很快地明白自己的處境,所以一睜眼,他就往宋瑞池的方向看。
好,沒人。
他又摸了一下被窩,溫溫的,大概是剛起床。
徐爾又重閉上了眼睛,簡單地回籠了幾秒的覺,才拖著悶悶的腦袋坐起來。
太陽已經升起,光線從窗簾縫裡打進來。
無夢,睡得還挺舒服。
手機就在床頭櫃,這會兒充著電,手機旁是裝了水的透明杯子。
手機電量已滿,徐爾把線拔了,屏幕上顯示此刻是九點三十三,下面還有一條微信。
來自宋瑞池。
「溫水」
徐爾轉頭看水,並把杯子拿了過來。
溫度穿過杯子到手心,確實是溫溫的,不過徐爾沒有馬上喝,而是先聞了聞。
「大朗,喝水。」
床的另一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徐爾轉頭往那邊看,見宋瑞池從浴室走來出來。
「沒有毒。」那邊的宋瑞池又說了句。
徐爾趕緊:「沒有,我不是……」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聞水這事確實挺莫名其妙的,於是他只好仰頭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