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傅一脸疑惑,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丘艾把薛太傅拉坐到了椅子上,又转头对着丁父说道“父亲也坐”
,丁父一坐下就说“若是替逸王拉拢我,那你就给我滚”
丘艾在心里不禁骂道,这原主是脑残吧,搞得她都不好开口了,过一会儿丘艾才缓缓开口“父亲,逸王让我来跟你说,让你提点提点薛伯父,让薛伯父别挑他的刺了”
。
丁父听完一拍桌子“孽女,我就知道,你每次来都是替他说话,你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说完便要打丘艾,薛太傅赶紧起身拉住了丁父,转头对丘艾说道“一一啊,你可知薛伯父为什么要针对他吗”
丘艾摇了摇头,朝中之事原主并没有放在心上,搞得丘艾也没有这方面的记性,薛太傅把丁父拉回座位上了后说道“一一,你可知江南水患的事儿”
,丘艾点了点头,这个她到倒知道,因为水患江南死了好多百姓,“伯父,皇上不是派了成王去办嘛?这事跟逸王有什么关系?”
“一一啊,你不知道,虽说皇上钦点了成王去处理水患之事,可你忘了,逸王妃的母家可是户部侍郎,他暗中命令户部侍郎推迟粮食放,以此牵绊住成王的脚步,让皇帝认为成王没有领事的本领,天灾就已经让不少人失去了性命,活下来的人却连一眼饱饭也吃不上,若不是有几个流民拼死上京告状,虽然户部侍郎找了很多理由,可谁也知道他是逸王的老丈人,虽说逸王撇的干净,可朝中也不是人人都是傻子,一一啊,你是没看到那些百姓的惨状,我参他一本怎么了,他难道不该参吗?”
丘艾点了点头,天灾面前还搞那么多小心眼,逸王真是该死。
“父亲,我来不是给逸王当说客的,我来是提醒父亲和薛伯父要多多注意逸王这个人,他并不是表面的贤良之人,他心眼极小,我担心他会报复薛伯父,如今薛伯父只是参他一本,他就撺掇我回来向父亲告状,似有挑拨你和薛伯父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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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父看着眼前的女儿若有所思,之前每次来都是替逸王说情,如今却让他们提防逸王,女儿是受到了什么欺负还是转换了思路。丘艾也知道父亲不一定会信自己,毕竟之前原主实在伤了丁父之心。
“父亲,我知你心中疑惑,女儿之前糊涂伤了父亲的心,可如今逸王如此挑拨父亲与几位叔伯的关系,女儿实在不忍心几位叔伯因为一些朝堂的事就被贬官罢职,还望父亲多多放在心上”
薛太傅随即开口说道“一一,你是不是听到什么?”
丘艾假装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伯父,我前两日受了风寒,想着在房里躺了多日,便亲自做了参汤去看王爷,走到书房门口无意间听到里面的对话,王爷说要找与薛伯父交好的大人把薛伯父哄骗出门,然后喝酒的时候给薛伯父酒杯中加入迷药,我听得太害怕,没敢出声就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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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艾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等薛伯父昏迷的时候在找几个妓子躺在薛伯父身旁,以此来坏了薛伯父清正廉明的名声,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很耳熟的声音又说道,万一将军保他怎么办,王爷说不碍事,将军府他迟早要除掉,连同与丁老贼交好的赵老贼和卫老贼”
,说完丘艾便心虚的看向他们二人,随即起身跪下。
“父亲,我虽喜欢逸王,可如今逸王却向对我们丁家和几位叔伯斩草除根,父亲,我对不起父亲”
说完便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
丁父把丘艾拽了起来“算了,你迷途知返已是难得,难为你能想得清楚来告知我们几个老头,不然怎么毁在他手里的都不知道。”
“父亲,如今逸王要出手陷害薛伯父,女儿倒是有一计”
,薛太傅看着丘艾老成的说道“一一说说看”
“伯父,如今知道逸王陷害你的手段,我和父亲都不好出手相助,我记得薛大哥是大理石寺钦,到时候找个地痞闯入酒楼,薛大哥便带人去追查,而且还要让妓子进酒楼的时候去,这样子连同妓子一起带回大理寺,最好从妓子攀扯到逸王,到时候薛伯父在皇帝面前卖点惨,也让皇帝对逸王疑心”
说完丘艾便向窗外看去,现天色不早了,然后起身说道“具体事宜父亲和伯父先商议着,我得先回去了,再晚怕逸王会有所察觉,哦对了父亲,我在王府书房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总觉得心里有些隔应,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似的,还望父亲和薛伯父在家中一定要注意下人的一举一动,就怕这个人是咱们亲近之人”
走到一半时又转身说道“父亲,我回去后会跟逸王说你答应跟薛伯父说两句好话,还望父亲和薛伯父先忍忍不要穿帮”
,说完便快步离去了。
丁父和薛太傅看着丘艾的背影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坐了回去继续完善丘艾提的意见。
“哼,老夫看你中了你女儿的毒了,她说老夫两句你就横眉冷对的对待老夫,老夫再也不来你们将军府了”
,出了将军府薛太傅很生气的嚷嚷,引得不少人张望,薛太傅甩着袖子便上了马车。这时有一个家丁般模样的人也悄悄离开了。
“老爷,老奴看的真真的,咱们真的被人盯梢了,薛大人走了之后就有一个人鬼头鬼脑也跟着走了”
,管家忠叔焦急的说道
丁父哼的一声“看来逸王早就知道薛兄今日来府中之事,这个时候让一一来府里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在薛兄和女儿之间做选择,无论我怎么做都会伤他二人的心,可他没想到一一如今悔悟,是来给我们透漏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