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衣衫不整的人抱着头蹲在地上。
有的蹲得很老实。
有的不老实,还扯着嗓子嚷嚷。
“喂喂喂,叫你们队长过来,看清楚老子是谁了吗就敢抓!”
管你是谁。
“我花钱图个乐呵怎么着,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这钱花了不仅能买乐呵还能买副漂亮的手铐。
“冤枉啊!我就是路过买瓶酒水喝,没掺和进去啊我誓,我就是好奇多看了一眼……”
呵呵。
顺便也到我们局里路过一下,多看几眼。
回答这群嚷嚷的只有内里讽刺、外表六亲不认公事公办的一张张冰脸。
“傅队,这群玩俄罗斯转盘生命大和谐的我们要抓回去吗?”
“一个不落。”
“收到!”
“傅队,磕嗨的那群已经被送上车运回局里了,霍少让你过去一下。”
“嗯。”
傅晔走到霍辞殇身边,见他拧着眉,于是疑惑地叫了一声,“辞哥?”
霍辞殇看着警车一辆辆开出去,凤眸幽深,眉宇间狠戾之气浓重。
“少了一个人。”
“少了谁?”
“一个罪该万死的人。”
“?”
霍辞殇回过头,凤眸扫了扫乱糟糟的店,随后勾唇冷笑,“有一个地方我们忽略了,还挺会躲。”
话说着,他抬脚往里面走。
傅晔跟上去。
-
温栀的保时捷缓缓开了几步,又被堵得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