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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宜没有关注离开的宣言,也没有理会周遭的流言,而是径直走到外圈那个石台,在蹲着的林骅旁边盘腿坐下。
林骅看了宣宜一眼,笑着说,“你怎么直接坐地上了?一点儿也不淑女!”
宣宜白了林骅一眼,“你这蹲像也不怎么地,很像村口的老农民嘛!”
由越也离开人群,来到石台,在石壁前靠着。肃临则是过来后蹲跪在三人中间。紧接着,任天飞也过来站在肃临身后。五个孩子如同雕塑一般以各自的姿势在石台上沉默不动,他们都朝着同一个方向,那个晶石闪烁的石壁。
“我不信任他!”
雕塑由越没有动,只是说了一句话。
“我也不信任他!”
雕塑林骅也说了一句话。
“我相信他可以说服柳承的!”
雕塑宣宜没有理会信任那个词,而是用相信这个词。
听到这句话,另外四尊雕塑动了,转头看向宣宜。宣宜没有动,只是缓缓地说,“我第一见到宣言的时候,我十岁,他十一岁。”
“爷爷带我回到宣家,家族的掌事分族族长们都不同意我留下。当时,爷爷直接带着我坐在主堂正座,并没有跟其他人争论。众人离开后,宣言独自进来,和爷爷讲话,当时的我心思根本不在那里,所以听见了也如没听见一样,不知道他具体说了什么。我只记得他大概进出了两次还是三次,直到晚上,问题就解决了,我留在宣家了。”
“什么?宣言帮你说话?”
林骅很不可思议。
“他不是帮我。”
宣宜略有尴尬地笑了,“他是在帮他自己!他需要向爷爷证明他的能力,向宣家证明他的能力。那天晚上问题解决后,我记得,爷爷对他满意地笑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次,宣言在宣家的地位也提高了很多,不少人都认为他可以成为宣家的继承人。”
宣宜转头看着那四尊雕塑,“他讨厌我,我也不喜欢他,但我承认,他的能力!”
“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他的能力越强,我们也就越危险吧。”
由越始终对宣言保持着敌意。
“不管是不是一路人,终归他是我们的同学,我们是战友,不是敌人。我们可以不深交,但没有必要充满敌意吧!”
肃临不认同由越的“恶意”
。
“现在我们没有遇到竞争,是,我们就是同学,也可以说是战友。可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着相同而且仅有的统一目标时,我们就是对手,是敌人,他是不会有什么情面的。”
由越也不认同肃临的“天真”
。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之间也有着相同而且仅有的统一目标的时候,我们也会一定成为对手而相互残杀吗?”
肃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