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屿退而求其次想从手臂缝里挣脱。
沈盼柟收的更紧了。
直接头贴着头。
谢之屿就以这样奇怪的姿态僵持了五分钟之久。
腰酸……
实在没办法只好跟躺床上的沈盼柟头贴着头席地而坐。
【呜呜呜,我们的纯情小狗连床都不敢上……】
谢之屿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左手绕或沈盼柟枕下将手机送到自己眼前,打开美团买了份消毒水和创可贴。
沈盼柟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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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安惹了事也没害怕,到外面兜了半圈车再回来。
宴会已经结束。
他顺着走廊走回亮着灯的内场。
只剩魏宗路独身在包间内。
见开门的是自己等的人,椅子上的年轻男人轻笑着开口:“回来了。”
江斯安面无表情的在原来的位置上落座。
魏宗路见身旁的人松松垮垮的靠着椅背,修长好看的手指落在扶手上,有规律的轻轻敲着。
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
“有屁放。”
“阿讼,别去招惹谢之屿。”
霎那,江斯安怒着扫掉桌上未收拾的碗杯,脸色铁青,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带着狰狞。
他冲着魏宗路怒吼:“我他妈叫江斯安,江斯安!”
魏宗路对于男人的怒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
眼球却被江斯文手臂上带着血迹的伤口抓走。
他站起身抓过江斯安的手,对着那条细长的红色伤口,皱眉问:“手怎么了?”
江斯安厌恶的甩开魏宗路的手。
昔日里情绪毫无波澜的男人,如今却直勾勾又心疼的看着江斯安甩开的手。
生怕甩开动作过大,伤口再次出血。
“魏宗路,你不是说我跟了你,你什么都能给我吗?”
魏宗路安静的看着江斯安,他站得笔直,眸中深邃晦暗。
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你想要什么?”
“我要。沈。盼。柟。的。房。卡。”
江斯安一字一句的开口,直截了当。
魏宗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手不自觉握成拳。
“斯安,有些东西,我给你了,那我们就都完了。”
江斯安嗤笑一声,他走进一步,对着魏宗路玩味着开口:“那就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