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离笙冷笑一声。突然有些想念埋在徒弟体内的滋味了。
那惊人的滚热,柔腻的炉身,紧绷的吸力,似有似无的痛苦低吟,无一不令人着迷。
片刻之后,玉离笙起了身。
特意揣着几枚铜钱,悄无声息地御剑回到玄冰洞。
他的到来,有些让许慕言惊慌失措,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许慕言没想到,一夜还没过去,师尊竟然又来了。
下意识往后躲避,震得铁链簌簌作响。他佯装镇定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自然是想你了。”
玉离笙半蹲下来,二指夹着一枚铜钱,笑道:“这是师尊的不对了,先前忘记把这个给你了。”
“一枚铜钱?”
“是,一枚铜钱。”
玉离笙顿了顿,笑容更盛了,“你此前的侍奉,只值这一枚铜钱。”
许慕言晈紧牙关,死死瞪着玉离笙的脸。
已经完全确定,师尊不是来看他痛不痛,或者死没死的。
只是单纯过来羞辱他一番罢了。
一枚铜钱是什么概念?
街头的冰糖葫芦,一串就得两枚铜板。一枚铜板能玩上的妓,恐怕只有那些阅人无数的残花败柳,而且还必须是些勾栏院都不要的年老暗娼。
可师尊却说,他只值一枚铜板。
许慕言的眼睛起了一层水雾,眼泪将落未落,一直含在眼窝里。
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其实也没关系。只是穿书做任务而已。
这身体也不是他的,不过就是原主那个倒霉蛋的。
原来人与人之间真的天差地别。原主能做成的事情,他许慕言却做不到。
老天爷真的不公平。早在穿书时,就该告诉他,他即将沦为总受的炉鼎,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结果完全没有。说好的金手指至今为止也没出现。
许慕言努力把眼泪逼了回去,心道,不值得为这种人渣掉眼泪。
把脸一转,他不说话总行了吧。
说得多,错得多。沉默是金,还不容易激怒师尊。
许慕言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
可是很快,他就现自己错了。
因为,他不说话,师尊有的是办法逼迫他说话。
玉离笙当着他的面,将那指尖的铜钱,喂了进去,任凭他怎么挣扎,怎么破口大骂,全然没有半分用。
甚至还恶劣地狠狠搅了两把,笑着告诉他:“以后,每次行事后,为师都会根据你的表现,给你一些银钱。每一枚都须得这般封存一夜,一夜之后,你便可以自行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