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很热,温度通过皮肤传到她的掌心上,她试探性地慢慢反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不用力根本握不稳。
沈从筠的手一反握住他的手,廖少白突然握得很用力,沈从筠怎么甩都丝毫未动。
“少白。”
沈从筠踌躇着,支支吾吾地开口:“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
手掌心里沁出了细汗,谁都不知道是谁在出汗。
“嗯,你说。”
廖少白的声音很轻。
“为什么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他想了想,思考了有一会儿,
沉默的时间越久沈从筠心里就更紧张了,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她害怕他的沉默是在犹豫,在犹豫该怎么说才能不伤害到她,对她的打击会小一些。
“因为。。。。。。”
廖少白抬头看向湖边,“我看到你和那个师哥在一起时,我吃醋了。”
时间回到去年圣诞节前夕。
剧组的事情过后,沈从筠没几天就回奥地利,之后两个人的联系特别少。
一开始廖少白以为是时差的问题,但是后来他现并不是这样,而是沈从筠不主动找他了。
而距离上次主动找他还是在她刚刚回到奥地利的那几天,而距今,已经有接近一个多月了。
廖少白坐上飞机的那一刻,他都没有想通为什么自己会去找沈从筠,他只觉得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念头。
见到廖少白的沈从筠特别高兴,围绕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她在这里进修的生活。
两个人刚要去吃饭,沈从筠接到一通电话后脸色一变。
沈从筠的脸色变的很难看,拎着包匆忙的在路边打车。
廖少白抓住她打车的手,“怎么了?”
“我师哥生病了,我现在要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出租车停在她的身旁,她推开廖少白走进车里,“我晚上不能和你吃饭了,晚点我再联系你。”
廖少白就这样被扔在了陌生国度的大街上,只能看着车辆消失在他的眼前。
沈从筠说的晚点联系,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和他联系,廖少白给她打电话却一直被挂断,只回复一句:不方便,有空再找你。
圣诞节当天,廖少白要回国了。从那天之后沈从筠两天都没有来找过他,只是偶尔在空闲时和他通上几分钟的电话就挂了。
沈从筠这几天则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师哥,她对廖少白的解释是她刚来奥地利时人生地不熟,是师哥帮了她很多,现在师哥生病了,身边没有亲人所以她要照顾他到康复。
而以前事事以他为先,总是围着他身边转的沈从筠第一次将廖少白被忽视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