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翊道:“是挨到了,不过,我也没那么弱,只挨了他一拳就受伤。”
叶靖榕道:“也是,沈大哥武功这么高强,像沈尧这种人自然伤不了你。不过沈大哥,你是韩王的儿子,那沈尧就是明和公主的儿子,那你们岂不表兄弟?”
沈君翊道:“你说得不错,我们确实是表兄弟。”
叶靖榕不由叹了口气说:“那你们差别可真是够大的,一个宛如天上星辰一个神似院里的土鳖。这差别可真是够大的。”
沈君翊嗤笑说:“你这比喻当真有趣。”
叶靖榕道:“我又没有说错。”
“是没有说错。”
沈君翊道:“沈尧的母亲,是明和公主,也是我的姑母。”
“这个我知道呀。”
沈君翊道:“可姑母,也是云宗与大昭的和亲公主。听父王说,她当时为免两国开战,嫁给了当时大昭的镇国将军。”
“可好久不长,云宗与大昭再起战事,大昭覆灭,姑母回到故国,可那时,她已经怀上了沈尧。被先帝知道后,下旨命她打掉这个孩子。”
“姑母爱子心切,以性命为要挟先帝留下这个孩子,许是感念兄妹情深,先帝便让姑母留下了这个孩子。”
叶靖榕道:“这么说来,那个孩子就是沈尧。”
沈君翊点了点头说:“不错,可是生下沈尧不久,明和公主便撒手人寰了。皇祖母心疼这个孩子,便将他接到了身边抚养。”
叶靖榕不由得感慨:“没想到沈尧的身世还挺坎坷的。那么小就没了父母双亲。不过更可怜的是那明和公主,嫁给敌国的将领,在夫君和自己国家之间左右为难。”
茹香听着这番话的耳中,不由想起自己的身世来,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握着手中的金锁心道,找个机会,还是将这个金锁还回去吧,把那日的事情说个明白。
沈君翊道:“说得是,若没有姑母,做的牺牲,也就没有今天的云宗国。”
将热茶倒入了瓷杯之中推向了对面的人。
叶靖榕笑道:“多谢沈大哥。”
沈君翊道:“不必客气。靖榕,沈尧的马车撞了你,我让他给你下跪赔罪,你为何制止?”
叶靖榕回道:“让堂堂侯爷给我下跪,我可受不起,我起先说让他给我磕头认错,是看不惯他撞了人,不仅不赔罪还趾高气扬的样子。”
沈君翊道:“不错,有些胆量。”
叶靖榕羞愧道:“沈大哥这话你可抬举我了,我有胆子说那样的话,都是有沈大哥你这个贵人。”
“要是没你,我怕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想想有你在身边,我都感觉我这性子狂妄了不少,若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估计还得夹起尾巴做人。”
沈君翊听着她的话,不由想起他们初次相识之时,面对王通判的刁难,她也只能拿银子了事。不由心酸起来说:“以后我来做你的保护伞。”
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给她说:“这是韩王府的令牌,持牌者皆代表着韩王府。现在我将它赠予你,有了这块令牌,你可少受些欺负。”
叶靖榕道:“这么厉害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沈君翊道:“你必须收下,它可以护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