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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真八卦道：“双姐，你和你们班的夏芝里关系很好吗？”
温双沐听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苏起言脸上的表情，企图快跳过这个话题：“还好。”
李茂真一脸不信：“‘还好’你们一块儿玩那么晚啊。”
温双沐啧声：“不还有其他人在呢嘛。”
“啊？你是说你们班那个6京？”
李茂真劲爆道，“你别告诉我你是在跟6京约会，然后找夏芝里打掩护！？”
“约你个大头鬼。”
温双沐将后座上的抱枕朝李茂真脑袋上扔去，眼睛却是盯着苏起言，怕人当真。
苏起言手机屏幕上散着微弱地荧光，应该是在锻炼算，做题库里的数学题。
“双姐你别那么暴力激动啊。”
李茂真笑着拽下蒙脑袋上的抱枕，说不来心里什么感觉。
他刚才差点以为双姐让他下午拖着起哥两小时不出校，是怕脚踏两条船被现。
但他又不厚道地觉得这样挺好的，双姐如果能喜欢别的男生，就不用在起哥这儿处处碰壁了。
前面的苏妈妈笑道：“双双要是有喜欢人的不用害羞，姨姨不会跟你妈告状的。”
温双沐连忙解释：“别听李茂真瞎说，就是班级同学，下午一块儿逛书店来着。”
温双沐语飞快，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神情却是顿了顿。
苏起言大概是嫌吵，一言不地从书包里拆了耳机带上。
温双沐一下子觉得说什么都没意思了。
她抽回李茂真手上的抱枕拢到怀里，不再吭声，静静地贴到车窗边，看外头车流像电影转场一样飞向后掠去。
李茂真家在北岸都苑隔壁的小区，到地方后先下的车。
车子停到负二层停车场，苏妈妈到后备箱拿东西，瞄见温双沐抱了一摞书下车，道：“阿言，你帮双双提下东西。”
苏起言戴着耳机，没听见，将运动服外套的帽子往脑袋上一兜，自顾先一步朝电梯间走去。
苏妈妈提下后车厢的法律公文，现苏起言已经走远了，无奈道：“这孩子。”
苏起言乘着电梯上去，两人只好再等下一班。
苏妈妈挽着温双沐的手跟她打听：“双双，你跟姨说说，苏起言在学校是不是也那么没礼貌，都没有朋友愿意跟他玩。”
温双沐在家长面前习惯性地给苏起言说好话，敛下情绪的低落：“没，他刚是因为戴了耳机，不然您叫他，他不会不应的。”
苏妈妈却是把这个儿子看得透透的：“你不用这么帮他讲话，你看他，就那么两步路，连等我们一下都不愿意。别人家的小孩，都是十六七八叛逆期，他这是从小跟我和他爸叛逆到大。”
温双沐道：“也没有啦，他就是性子冷了点，但成绩好，长相又出挑，学校里很多人喜欢跟他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