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田仰天一笑,把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真爽。
“你你说什么!”
王烈冲上前,一把手揪起陈德田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诶,动手了,王烈打人了,大家都看到了吧,邪祟附体,王烈性格大转变,王烈被邪灵附体了!王烈打人了!”
陈德田似田鸡叫般疯狂嘶吼,一手食指还指着王烈鼻子,不敢打下去。
好家伙,王烈的本事,谁不知道啊。那么能打,轻轻松松就把自己带来的人给打跑了,要是自己动手了,还不得卸胳膊卸腿的躺医院个把月。
“快说,你哪里找到的地契!还有,我爹,我爹怎么样了?陈德田!我警告你,你要是对我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祖坟我都给你挖了!”
王烈气的手在颤抖,他只有一个爹,他只有一个亲人啊!
“你松开,你松开我!”
陈德田挣扎道。
王烈双眸血丝蔓延,犹如蜘蛛丝一般布满了整个眼球。
他的呼吸在颤抖,他的声音在颤抖,他全身都在不自觉地的抖。
不过,千万不要以为王烈这是害怕了。他是在担心自己的爹,他是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尽量不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要不然他会怎么对待陈德田,他会怎么做还真不好说。
“王烈,你松开我,松开!”
陈德田眼见挣扎无用,连忙劝慰,“你爹没事,你爹他没事!”
开玩笑,王烈他爹,陈德田敢动吗?
他还不想这么早就去见耶稣,见上帝。
王烈没有松开手,他不相信陈德田说的话。
韩春杏握住王烈的手腕,将他紧紧握住的拳头慢慢松了开来,她知道王烈已经气在了心头,已经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俗话说,女人如水,女人就是治疗男人怒火最好的良药。
“王烈,你放心,有姐在,再说,你看陈德田,他要是真动了王二耿,还敢站你面前怂的跟驴似的吗?”
韩春杏安抚道。
一听这话,王烈悬在心上的石头彻底掉落下来。
“地契,你擅自闯入我家找地契,谁允许的?还有是谁批准的!”
王烈眼露冰冷。
“这”
怒头上的王烈还真不好惹,陈德田言辞支吾。
“是我!”
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扭头一望。
“我擦,是村长,村长怎么来了!”
“你们看,除了村长,村长后面好像还站了一个人,是是县长!”
“牛啊,我说陈德田怎么这么有底气了,连王烈都不怕,原来是后面有人了。”
“啧啧啧,王烈算是惨淡了,悲剧了。
韩春杏怕了,村长和县长都来了,王烈一人肯定对付不了,连忙道:“王烈,这可咋办?”
“姐,别怕。”
王烈摇头一笑。
“嗯?村长和县长来了,你都不怕,王烈,你可有点本事啊。不过,呵,就你这一碗破汤,你能征服的了谁啊。”
陈德田呵呵一笑。
“说完了吗?一头猪叫还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