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领头黑衣人的威胁,陈炫璋笑了:“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你为什么和我为难的原因一五一十讲清楚;第二,我打断你的腿,然后逼你讲清楚。”
陈炫璋这话一出,一群黑衣人都“呵呵”
笑了起来,仿佛陈炫璋说了个十分可笑的笑话一般。
不但他们在笑,围观的摊贩和行人也都在笑,而且大部分都露出幸灾乐祸或者残忍的表情来。
“原来是个疯和尚,怪不得敢来咱们黑衣会的地盘。”
领头黑衣人脸上露出残酷笑意,他一挥手,冷冷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开心仔,别闹出人命。”
陈炫璋笑眯眯说了句,然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好嘞大哥!”
耳边传来胡开心兴奋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那领头黑衣人凄厉的惨叫瞬间打破平静。
怒骂、惨叫、重物落地……各种嘈杂的声音传到陈炫璋的耳朵里,他哪怕不睁眼,也能猜到场面有何等混乱。
这期间他还感觉到白龙马后蹄飞起,踢飞了几个靠近的人。
这样的嘈杂持续了约莫一分钟时间后,现场只剩下痛苦的惨叫或呻吟的声音。
“大哥,搞定!”
胡开心的声音在陈炫璋面前响起。
跟着陈炫璋久了,胡开心和敖玉都学会了一些“怪词”
,比如“搞定”
这两个字。
陈炫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横七竖八一片狼藉景象。
除了那七個黑衣人,倒在地上哀嚎的还有一些摊贩和行人。
陈炫璋冷漠扫视一周,目光最后锁定在抱着一条断腿不断哀嚎的领头黑衣人身上。
隐忍不代表容忍,在陈炫璋的人生字典里,“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向来是他奉行的真理。
领头黑衣人说要打断他的腿,那他就会把这个构思变成现实,只不过对象要反过来。
此刻周边的摊贩和行人早呈鸟兽散,站得远远的或畏惧、或厌恶看向这边,陈炫璋翻身下马,走到了领头领头人跟前,一脚踩在他那条断腿变形的关节上。
();() “啊啊啊痛痛痛!”
领头黑衣人凄厉惨叫着,额头青筋暴起,痛不欲生。
陈炫璋脚底稍稍抬起,嘴角勾起道:“我远道而来,不清楚你们这里的规矩,所以你跟我解释的时候最好解释清楚一点。”
顿了顿,他居高临下看着这领头黑衣人,一字字问道:“为什么找我们的麻烦?”
“因为、因为你是和尚!在伊吾城,只有菩萨堂才有和尚!”
领头黑衣人强忍痛苦,一脸惊惧看着陈炫璋,“东城是我们黑衣会的地盘,从来都没有和尚敢到东城来,哪怕是普通的菩萨信徒也不敢!”
“黑衣会?菩萨堂?是本地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