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突破她对男性人类的常识性认知,过于夸张。
费鹰一言不地坐起来,掐着她的腰把她抱紧。
姜阑试图阻挡他的行为:“……今天够了。”
费鹰难得一见地没有听从她的要求。他的腹肌因用力而绷出极其性感的线条。这幅画面顿时叫姜阑放弃了阻止他的意志。
等费鹰晾干头走回床边,姜阑已经躺进松软的双人被里了。她难敌重重困意,睡着前只觉脸颊好像被他温暖干燥的手指碰了碰。
费鹰上床关灯,把姜阑拢进怀中。
她的皮肤太薄了,他想,等天亮吃过早饭后还是应该陪她去买些适合南方的护肤品。
但是第二天睡醒后,没人提出要去买护肤品这事儿。
第三天和第四天依然如此。
晚上的风很舒服,姜阑坐在露台上,欣赏费鹰游泳。
男人的身材实在是过分卓越。她为此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出过门了。
晚饭后,费鹰问她,喜欢这几天吗,觉得舒服吗。姜阑没回答。她的不言不语换来的是他微微笑着给她喂了一颗薄荷糖。
大前天晚上拆封的一整袋薄荷糖,已经快被他们俩消耗光了。
后来费鹰披着浴巾坐到姜阑身边。
他的头湿漉漉的,泳裤还在滴水。他现在已经习惯于只要靠近她就会亲吻她。姜阑偶尔会疑惑,这个男人到底是素了多少年,在他这样的年纪怎么还会有如此炽热不休的蓬勃欲望。
最后一颗薄荷糖的糖纸被费鹰剥开。
两个人亲吻了一会儿。
姜阑的手指穿过费鹰潮湿粗硬的。她身上套着他的居家T恤,这件T恤在亲吻中也被他剥开。她轻轻喘气:“会有人看见。”
费鹰按住她的腰:“不会。”
这时费鹰的手机响了。
他笑着亲了她一下,暂停了这个吻。
电话接通。
杨南的声音从壁挂蓝牙音箱中传出来:“费鹰。”
费鹰暂时没找到他的耳机:“你说。”
杨南说:“费问河心脏大手术住院,我是今天回老厂家属院儿那边听人说的。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费鹰没说话。
他把这通电话挂了。切断蓝牙连接后,他拿着手机走进屋里。
离开前,他完全忘记要和姜阑打个招呼。
费鹰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喝着重拨给杨南:“具体怎么回事儿,你现在说。”
杨南说:“说是动大手术,开胸置换心脏瓣膜的那种。”
费鹰问:“什么时候手术。”
杨南答:“手术已经做完了,费问河现在被转到下面的二级医院养着。手术前后费用不低,他又没补充商业保险,据说欠了不少钱。”
费鹰沉默着。
杨南又问:“你回不回来?要不要去看看?我一会儿把医院地址给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