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一手牵着阎宗琅的手,另一手打开密码锁,把阎宗琅带进了画室之中。
“这个是我裱画的工作台。”
他说着指了指工作台上堆放整齐的东西,“这些都是裱画要用到的工具。”
舒青末给阎宗琅一一介绍完棕刷、排刷、裁刀、石蜡等工具后,又指着窗边的位置道:“那是我的画案,画案旁边是画架,国画和油画是分开来的。”
阎宗琅扫视了一圈画室里的画,墙上挂着风格迥异的国画和油画,有风景,也有人像。他的视线很快停留在墙角的一幅画上,上面画着一个男人和一条狗。
舒青末顺着阎宗琅的视线看去,当下感到心虚,赶紧挡在阎宗琅身前道:“阎先生,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卧室吧。”
阎宗琅伸手把舒青末揽进怀里,越过他的头顶,继续打量着那幅画问:“什么时候画的?”
画上的人正是阎宗琅,他正坐在一条长椅上抚摸趴在一旁的阿尔法。
“不记得了。”
舒青末顺势靠在阎宗琅的肩头,侧过头去跟他一起看那幅画,“是练手用的,没有别的意思。”
“真的?”
阎宗琅问。
“当然。”
舒青末抬起头来,看着阎宗琅的下颌线道,“我那时候才没有喜欢你呢。”
“是吗。”
阎宗琅笑了笑,“那你为什么不用我家佣人练手?”
“这个……”
潜意识里的东西舒青末也说不清楚,不过现在回过头去看,他确实很早就在意阎宗琅对他的看法。
他想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因为你长得帅,阿尔法也长得帅。”
“拿我跟阿尔法比?”
阎宗琅挑了挑眉,突然转移话题,“你的卧室在哪里?”
舒青末没有多想,把阎宗琅带到了另一间房。他指着窗外,正想介绍一下那边就是美院的围墙,然而阎宗琅却毫无预兆地把他压到了床上。
可怜的小木床出“吱呀”
一声,承受了它这把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阎先生!”
舒青末不满地瞪着阎宗琅道,“你干什么啊?”
“骆梓杭在你这里睡过吗?”
阎宗琅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骆梓杭?”
舒青末愣了愣,立马反应过来之前给阎宗琅介绍骆梓杭时,骆梓杭曾多嘴说两人睡过一张床。
“他没有下来睡过。”
舒青末如实道,“他怕鬼,都是我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