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的有些口干舌燥,白忧喝着牛奶,顺带问了嘴。
他说得已经很含蓄了,实际上想问会不会死,但是一想对方还有用,就拐了个弯。
“有危险,所以有时候可能得麻烦你了,很抱歉。”
季砚语气诚恳。
白忧也没过多在意对方麻烦的程度,依照昨天的情形,季砚其实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吃得也差不多了,白忧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所以你可得好好护着我。”
……
吃得也差不多了,白忧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所以你可得好好护着我。”
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一道阴影将他笼罩。
抬起头侧到阴影地方,就看见季砚那张精致冷冽的脸。
季砚的身形很高,最近出去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使得原本显现不出的肌肉喷薄欲出,要不是面容过于精致,看着就像是专门请来讨债的人。
白忧呼吸一窒,磕磕绊绊:“……你,你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季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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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在水一方可眼神却抑制不住地朝那边看着,甚至想要触碰肌肤的感觉也被自己强硬控制住。
白忧下意识照做,回过神后又开始怒骂:“你有病啊,毛毛躁躁慌慌张张的,不知道的人以为你干什么呢,猴急成这个样子!”
这话对季砚极具有侮辱性,但是此刻对方仿佛听不见了,居然一言不。
白忧感受到唇瓣被强烈注视的感觉,低声骂了句,却是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白忧意识到他们贴的很近,但也不是很近,除了腰间与眼皮上的手外,几1乎没有任何过界的接触,季砚应当已经很克制了。
但这足以让他炸毛。
却偏偏因为某些现实因素而不能显现。
许是几1分钟,也或许十几1分钟,白忧也不清楚,通过腰间的力道他能感受到季砚的挣扎,最后在对方手微微松开时他用尽浑身力气将对方推开。
眼角因为刚才的事染了些氤氲,虽然他能理解对方的举动,但还是忍不住往季砚膝盖踹了脚。
“有病!”
但是还是不敢看对方的眸子。
季砚很高,以他的角度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被他触碰的少年,对方眼尾泛红,唇瓣喘着粗气,像是经历了场酷刑。
心中罕见有些愧疚,想要对白忧说下次不这样了,再不行也可以将他打昏。
但当漂亮的丹凤眼往腰间移时,褶皱的衣服突然那般刺目,手上的触觉仿佛是这秒的事。
沉默了片刻,语气尽量轻柔的道歉:“抱歉,是我的问题,下次会注意不弄皱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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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