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赵括”
鹿兆鹏听的目瞪口呆,这典型的纸谈兵,以偏概全!
白灵也听的晕头转向的,反正就是觉得哥哥说的不对,可是不知道怎么反驳!
鹿二叔这时带小二儿开始菜了,都是卤煮,装盘就能“葫芦鸡来喽!”
鹿二叔亲自把一葫芦型的盘子呈,打开面的葫芦盖儿,立马香水四溢,西安附近特有的倭倭鸡,喂养半年的童子鸡,别处可没有这样的鸡种!
鹿二叔一边菜一边介绍道“吃葫芦鸡就得是倭倭鸡才行,鸡小但肉质鲜嫩”
说完又搭话道:“孝文说种土烟儿来钱快这是真的,但败家也快啊,要知道十个烟农九个抽,种这东西的就没有不吸食这玩意儿的,自己根本没法控制,谁都知道这玩意儿抽了败家要命,可你只要种了罂粟,你就要一熬制大烟膏子,也就不经意间染毒瘾了!”
“对!对!”
白灵一边欢快的看着葫芦鸡下手,一边赞同鹿二叔的话。
白孝文也馋的快下筷子吃,葫芦鸡煮焖蒸多道工序,骨肉分离酥烂入味,实在是不愧闻名西安古城!
“咱原种土烟儿的都是越种越穷,好点的也将将就就够自己抽的!土烟儿也就头一年暴富年年受穷的营生!”
鹿二叔道
“只是方法不对而已,只售卖生鸦片就没事儿了,这样还能保证熬出烟膏子品质有保证,不是所有人都能熬出好的烟膏子的,多简单的事啊”
白孝文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说着
“额!”
鹿二叔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从罂粟球茎割生鸦片确实没有瘾这一说,可是怎么就没人这么做呢,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人这么做,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鹿二叔疑惑的看着白孝文!
“市场!还是市场不规范的原因”
白孝文道:“政府严令禁止,下面也是违禁偷种,现在世道乱糟糟的,谁有时间费这功夫啊!再说土烟儿也一直供不应求!”
“是啊!这烟膏子卖的都价比黄金了,镇的集市又快成土烟儿集市了”
鹿二叔道一边把剩下的酱牛肉、驴肉等了满满当当一桌子,小二下去了,鹿二叔亲自作陪,又为白孝文和鹿兆鹏满,自己先干为敬!
白孝文和鹿兆鹏立马陪,毕竟他俩也是小辈的。
酒过三巡,鹿二叔道:“土烟儿在咱原真可谓贻害无穷啊!要是真的能只割售生鸦片,说不得还真能变害为宝!”
“只卖生鸦片?好像不好辨别真假吧,用其他树脂树胶也能掺杂吧?”
鹿兆鹏皱眉道:“最终也仅仅是原没人吸食了,后还是买到其他地方啊!依然是祸国殃民。”
“老百姓稍稍不禁诱惑,就自己熬烟膏子吸食,自家种的东西这根本没法控制,像二叔说的自己都不够抽到,更不要提什么卖到外国了”
鹿兆鹏看向白孝文,眼睛里似乎再说,这白鹿原种植罂粟,可是你大白嘉轩起的头,怎么?你还想把你大洗白啊!还什么有组织的统收统制,这是想把鸦片销售做大做强啊,还卖到国外去,你咋不天呢!
“呵!”
白孝文看到鹿兆鹏的眼神有点气极生笑道:“就冲你鹿兆鹏这无良的眼神,我也要把白鹿原的土烟儿卖到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去!”
“哥!咋滴你还想当一大烟贩子啊”
白灵在那边吃边翻着白眼道:“你可拉倒吧!咱大不打断你的腿,大姑夫也饶不了你的,你还敢欺师灭祖啊!”
“怎么不能?换个名字而已!”
白孝文不由得意道:“灵儿你也算间接参与过战争的残,你说说战场退下来的伤员最怕的是什么?”
白灵一听这就精神百倍,葫芦鸡也不吃了说道:“医治不当,无法恢复,缺少药物,尤其是特效药!”
“错,大错特错”
白孝文道:“是疼,是痛苦!很多重症都是被痛苦熬死的”
白灵一听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看着哥哥眼睛不由自主亮了起来!
鹿兆鹏也不由自主的心脏扑通通的一阵急促跳动,感觉白孝文又要放大招了,而且还是与革命事业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