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还没检查完,你骚什么。”
谢良平一手穿过谭马的裆部,分开他两腿,小奶牛挤奶般捉住他的鸡巴,握在手里,“阴茎是不是又长了两厘米还是想爸爸了,硬的这么快。”
海绵体充血的度过于敏锐,谢良平攥着儿子的男根为他手淫,掌心上下抚恤,偶尔刮过勃起的血筋,他又刮痧般细细按摩一遍,然后从柱子上绕下来,拽起来谭马的睾丸袋子,放在手里转动摇晃。
谭马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哼叫着谢良平的名字,一只手用力撑开自己臀瓣,抓住继父的手,渴望那细长的手指插入的更往肠道里去“噢噢,太舒服了,屁眼里好痒哦,快插死我啊,谢良平”
他叫的像小母狗情,动听又色欲,一双眼水光涔涔地看继父,鼻子都泛红,哭生生的,那样可怜无助。
谢良平为儿子撸动鸡巴,一边顺着谭马的意,将手指捅进屁眼更深的位置。他享受于谭马求他,也喜欢看儿子情,娼妇般扒着自己肛门求他狂日。只是没有扩张和前戏,他的手指也就只能点到为止,怕弄伤驹儿的菊眼,毕竟画家需要久坐,他也不想其他同学起疑。
使劲冲了百十下,谭马的鸡巴眼里喷射出稀薄的精液,随着他绷直的脊背一起,慢慢软下去。
“现在能操我了吗”
谭马忍不住爬起来,坐在谢良平大腿上,双臂挂人脖子,“我乖的,我好干净,都没有因为屁眼痒去找别人。”
谢良平当然知道他不敢,存心逗小孩,说“你说没有就没有爸爸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撒谎、骗人”
谭马眼睛瞪得大大的,“你都不相信我啦”
他感到挫败,不可置信,谢良平怎么能这样呢这个老王八蛋,明明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他了,射精手淫喷尿全都在他手里,心也在他手里,到头来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一瞬间,谭马小孩心性上来,难过地撇嘴,起身要跑“那你生一个自己的亲儿子去,看他给不给你操屁眼,还为你守身如玉”
谢良平一个字“敢”
膝盖力,谭马站起来要走,被一把扯回来,一脚踩在人后膝窝,又掐着小孩后颈朝茶几的方向力。一勾,一按,脾气的这个瞬间被制服,脸朝下跪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朝他撅起。
谭马讨厌这个姿势,他背对着谢良平,根本看不到老王八蛋要干什么。本就猜不透他心思,这下更没安全感了。
可是谢良平喜欢啊,抽了腰带将人双手绑在腰后,拉开抽屉,取出脚踝固定器,一左一右卡上去。咔哒两声,小马驹被牢牢拴死,动弹不得,腹背受敌。
窗外风雨大作,谭马只看见化成水帘的玻璃。
他挣扎着,大叫谢良平你这老混蛋净欺负我,你再婚生下来的孩子有鸡巴没马眼,早晚被自己膀胱憋死;又骂你挨千刀的迟早得性病,驴吊烂成腌萝卜一挤一股脓水儿,你下任老婆宫颈糜烂上街当鸡
小朋友生气了,骂的彻天彻地,要多臭有多臭。谢良平反而平定,慢条斯理解开西装裤拉链,从裤里掏出勃的性器抚弄两把,沿着谭马张开的股沟滑过去,压在他尾椎,又慢慢将龟头戳过屁眼,来回如此。
谢良平摩擦的度越慢,谭马穴眼收缩的程度越剧烈。这是一种连坐全身的刺激,爸爸的冠状沟沿他嫩豆腐一样的肌肤留下痕迹,巨大性器直径比的上婴儿小臂,长度更是令谭马喉咙干,口水疯狂分泌。
爸爸最知道驹儿敏感处在哪,就在腰窝正中间,靠下的位置。那地方像一条没长出来的小尾巴,谢良平的阴茎每一次碾过去,谭马裆下的鸡巴就不自觉抖动一记,他等不及想被坏爸爸惩罚破开屁眼,将肛口撑出谢良平尺寸的圆洞,于是细弱地哭着叫人名字,谢良平,谢良平你进来呀,抱抱我,把你的鸡巴狠狠塞进我穴里。
“想给爸爸夹鸡巴”
谢良平沉声问,听样子,还被驹儿的猴急逗笑了。
“想的,想的。”
谭马手指张开,闭着眼去后面拽那根巨物,却摸了个空,不得已哭鼻子,“你真讨厌,明知道我都湿透了,就不干啊”
他话都没说完,讨厌的老混蛋谢良平提枪刺入。鸡巴前端有唾液润滑,尽管如此,猛顶开小马驹的腚还是叫谭马勾紧了脚趾,又疼又爽,尖叫着直翻白眼。
谢良平坐在沙上,大掌扯着谭马手腕的腰带,将他拽到胯部跟前,又是狠狠一顶。囊袋拍击小孩臀部,清脆的“啪”
一声,他感受到谭马的小鸡巴也跟着晃动了好一下子,低眼去看,一团小肉挂在腿中间,一根毛都没有,可怜的摇摇欲坠。
这可是他最宝贝的漂亮儿子,从上到下,他珍视如玉盘。
第3章
突然的插入,小孩整根脊梁骨都在打抖。
谢良平怎么舍得他太疼,肆虐那一部分享受完,阴茎抽出三分之二,润滑液挤在上头。简单抽动几个来回,好一根青筋虬结的性器亮晶晶,水漉漉,谢良平进的顺畅,小朋友也多了几丝娇,咿咿呀呀地被他撞的猫叫,一声声喊“爸爸”
“谢良平爸爸”
,哪还有先前骂他得性病鸡巴烂掉老婆站街的坏富二代架势。
谢良平以往都喜欢先用手指玩,今日天气不好,他也不愿谭马跪在地上太长时间。既给小孩吃了个教训,让人哭了一场,后半程索性就不再惩罚,手臂一用力将谭马抱起来,连着分腿器一块坐自己膝盖,给小孩把尿似的捏住驹儿小鸡巴。
胯下边猛撞胃肺,弄得人欲仙欲死,边给谭马揉小睾丸,咬他小耳朵哄他,“你小时候上了生理课,回家就来哭,讲你的小炮仗没有汤汉大,害怕它育不良,过来求助爸爸,记不记得”
老混蛋四十五正值虎狼,腰胯甩的飞快,下下使出全力,憋着劲凿穿谭马的臀膜那般。
谭马腿合不上,小鸡巴被谢良平五根长他一倍的手指捏按的舒服,鼓涨一团,脑袋里只有一个“想尿尿还想射精”
的想法。
他哪里记得小时候的事,红着耳尖答非所问“放我下来,我,我要去洗手间放水。”
“爸爸跟你讲话,你哪也不能去,驹儿。”
谢良平对手心里长起来的小玩意儿怎么不知情呢,太了解谭马要尿,手上更起坏,一边给人搓上边的肉柱,大拇指还要时不时堵住马眼一下,就连阴囊也不放过,眼瞧着涨的不行,快要爆炸,他特意腾出一只手去揉儿子的肚子,垃圾桶踢过来,就接在谭马白嫩肉满的屁股下。
“爸爸记得你那时候哭成个小泪儿人,保姆都笑话,讲十四岁的小男孩怎么还哭鼻子呀你白天哭了一天,晚上也不消停,赤脚跑进爸爸的画室,非要脱掉裤子让爸爸救救它。”
谢良平扫见谭马憋得通红的脸,知道他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