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岸抿唇:“关我屁事。”
然后趴到昭然肩头闷闷地不出声。
“你自己要的考试奖励,忘了?”
昭然拿出手机,给郁岸看聊天记录。
€€€€你想要什么?
€€€€你。
他本想逗郁岸害羞一下的,可那小子眼睛直勾勾盯着手机的备注栏,刚缓和的心情好像又显著地变坏了。
郁岸跳下地,转身趴到床上,脸埋进枕头里。
刚哄好没过一分钟呢,不知道又哪儿惹到这祖宗了,昭然叫了声岸岸。
郁岸晃晃脑袋:“那是谁?我叫[紧急秩序实习1组郁岸]。”
“……”
昭然无奈坐到床边,把人翻过面来,手机递过去,“你喜欢什么你自己改。”
郁岸完全不理会,无所事事举起自己的成绩单,一会儿折成乌篷船,一会儿折成千纸鹤,最后把皱巴的纸搓成一团。
“好好好改。”
昭然实在拿他没办法,略微思忖,把郁岸的备注名改成“拆家煤球”
。
等改完再抬头,觉郁岸已经沉沉入睡,侧身蜷在枕头里,疲惫不堪的身体遍布伤痕,低垂的睫毛湿润,凝挂着微不可察的水珠。
昭然细细在他伤口上涂抹碘伏,简单清洗眼眶,再用纱布将左眼蒙住,以免被灰尘细菌沾染。
*
是日,段组长正在对火焰圭进行鼓励教育。
火焰圭在外一度表现得高傲坚忍,回到组长办公室却一下子绷不住了,跳起来挂到段组长背上,小臂抹着眼睛诉苦:“师父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我还没动手怎么可以算淘汰……”
段柯把他轰出三米来远:“烫死我了小兔崽子,滚。”
第32章有用的知识增加了
昭然替他换上睡衣,郁岸累到极点,半闭着眼睛任他摆弄。
纯棉质地的睡衣带着新烘干的松软和洗衣液的香味,号码合身,舒服得让人更加困倦。
拨开紧攥着的手指,昭然轻轻从他手心里拿出搓成一团的成绩单,仔细展开、摊平,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放到桌面郑重压上几本厚重书册。
郁岸喜欢半趴的睡姿,侧身扣在卷成一团的羽绒被上,不抱着点东西就难受。
昭然背对着他坐到床沿边,手肘搭在膝头,指尖自然垂落。
从走进房门开始,断手的触觉重新被昭然清晰感知。
那种用力卡住削薄腰腹的手感最为刺激,男孩富有活力的腰腹紧实而纤细,却也正因太缺乏经验和年轻脆弱所以才落入魔爪之中逃不出去。
更别说那些带有惩罚性质的扇打和紧攥,每一下都伴随着掌中人的轻微抽搐和扭动。
初时的愤怒和焦虑已经彻底消散,昭然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会儿,忍不住抿唇暗笑。
许久,他拿起手机,给大哥去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