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大汉擒了一人,往这边走了过来。领头的见到一个肩上扛着一只大猫的醉鬼正在摇晃着身子嘘嘘,往地上唾了一口,骂了句晦气。转过头照着被抓者脸上扇了一巴掌:“庸医!你他娘的不会看病就别瞎说。”
不料被打之人脾气挺大:“谁说我是庸医!哪个说我不会看病!明明是李员外精气不足,生不出儿子,偏偏要怪她娘子的错!你放屁!”
“吆呵”
,旁边的小弟大怒,拳头雨点般落在那人身上,把他打的哭爹喊娘起来。
应该是一起医疗事故,酒鬼暗道。
舒服了的酒鬼往另一边轻轻瞟了一眼,微微摇头,正待转身离开。突然又睁大自己的眼睛,往那边看去。
被揍的人疼的在地上不断翻滚,不经意间,自胸口衣服里掉出一物,有点眼熟。
欢哥酒醒了大半,下一秒鬼魅般出现在人群中央,探手将一块牌子抓起。令牌与自己的那块模样一致,只是颜色不同于自己的银白色,而是金黄颜色的。自己的那块刻着一个“乙”
字,这块上边的是个“甲”
字。
欢哥伸腿将打人者通通踢飞,而后躬身扶起地上已经是鼻青脸肿的一人。
一众打人者从地上爬起做鸟兽散去,被打者哼哼唧唧的冲江欢致谢:“西西宁”
。牙被打掉了!
“这牌子是你的?”
江欢问他。
“西窝伺服阁窝大”
······
搞了半天,江欢才明白,这异人组的令牌是这人的师傅给他的。他师傅是异人组的甲字行走,跟阿大阿二一样。因为自己接触过的异人组的人对自己都很好,所以爱屋及乌,欢哥决定帮这个人一把,正待有所动作。
却见这人用手对自己脸上被打的地方一阵揉搓。然后欢哥惊奇的现,那些刚刚还是红肿流血的地方竟然消肿了,颜色也在慢慢的复原。
那个人略显得意的说道:“驴洞艺术”
。
肩膀上的裂耳想挠人!
那人收好令牌,冲江欢道:“蹲鞋大舅,武艺术根糕,优石岛筒哥哥兆握。”
这位大哥冲欢哥潇洒的微笑,摆手,然后走开。
留给欢哥一地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