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泪眼婆娑,并没有半分的故作姿态,她将自己的衣衫扯掉,露出后背。
6斩的脸色瞬间一变。
原本白皙光滑的后背,此时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凭借6斩的经验,这些伤口大小不一形状不同,至少有十几种工具才能造成,如同蚯蚓般狰狞,密密麻麻布满后背。
“石耕元心肠恶毒,并非是表面那般圣人君子。自从娶我后便对我百般折磨,我知晓大人心地善良,求大人救奴家出火坑。”
玲珑跪倒在地,纵然赤裸却没有半分情欲之色,只有触目惊心的伤痕。
6斩正色道:“既然如此…他为何又高价赎你?”
玲珑姑娘的身价跟花蕊夫人不相上下,若是按照前世来看,这就是座驾里面的宝马,还是满配能胜任任何路况的那种。
谁会高价买辆宝马,回到家中不加油,却天天用刀子刮漆?
并非6斩没有同理心,而是在这种世道,人心只会更加复杂,他不能因为心底的怜悯,便轻而易举相信人。
“奴真的不知道…他为我赎身时明明是那般温柔体贴,谁料成亲后会这般模样…若是大人不救奴,奴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玲珑低着头哭泣,布满伤痕的身躯微微颤抖。
…
子时一刻。
在客房里的谢春严有些焦躁,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月亮都到了正空。
“观棋这小子不会按捺不住吧?玲珑虽然风韵十足,但毕竟是石耕元的妻子…根据我对观棋的了解,他喜欢看的书籍,很多都是人妻风格…这小子搞不好真犯错…”
谢春严来回踱步,最终还是觉得不放心,决定过去看看。
谁料刚刚推开房门,便看到6斩静静地站在门前,身旁还跟着石耕元。
“观棋,石大夫?”
谢春严脸色一绿,难道观棋真睡了玲珑,被石耕元现了?
要不一刀砍了石耕元?谢春严大脑迅旋转,却看到两人面无表情,跟想象中的捉奸俨然不同,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6斩率先开口:“我们能进去吗。”
谢春严挠了挠头:“进来吧进来吧,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他娘的吓老子一跳。”
惨白的月色下,6斩慢慢走进了屋,身旁的石耕元面色冷漠,一股臭味在周围蔓延,夹杂着腥煞之气。
骂骂咧咧的谢春严突然扶住了刀,转身道:“观棋,你今晚是不是碰到什么——”
话音还未落地,谢春严对上6斩的眼睛,声音瞬间戛然而止,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眸里,浮现出淡粉色光芒。
门“嘎吱”
一声关上,房间里传来了吃吃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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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用这个考验干部,这谁顶得住,可这年头开有牌照的私家车犯法…6斩顿时站了起来:“夫人,请尊重我的职业,6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大人误会了。”
玲珑泪眼婆娑,并没有半分的故作姿态,她将自己的衣衫扯掉,露出后背。
6斩的脸色瞬间一变。
原本白皙光滑的后背,此时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凭借6斩的经验,这些伤口大小不一形状不同,至少有十几种工具才能造成,如同蚯蚓般狰狞,密密麻麻布满后背。
“石耕元心肠恶毒,并非是表面那般圣人君子。自从娶我后便对我百般折磨,我知晓大人心地善良,求大人救奴家出火坑。”
玲珑跪倒在地,纵然赤裸却没有半分情欲之色,只有触目惊心的伤痕。
6斩正色道:“既然如此…他为何又高价赎你?”
玲珑姑娘的身价跟花蕊夫人不相上下,若是按照前世来看,这就是座驾里面的宝马,还是满配能胜任任何路况的那种。
谁会高价买辆宝马,回到家中不加油,却天天用刀子刮漆?
并非6斩没有同理心,而是在这种世道,人心只会更加复杂,他不能因为心底的怜悯,便轻而易举相信人。
“奴真的不知道…他为我赎身时明明是那般温柔体贴,谁料成亲后会这般模样…若是大人不救奴,奴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玲珑低着头哭泣,布满伤痕的身躯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