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对谁都是淡淡的,看起来有些秘密,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才第一天认识,到底也不能窥探太深。
“封总管见多识广,如今看个人都不准了?”
迟景珩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带了一些威慑力看着封丘。
他当然是了解卫澄的,小孩子脾性,无论如何都不会这种道歉的事情来,那刘嬷嬷控制得太多,就显然有些过了。
更是要知道刘嬷嬷到底是什么人,来到这里又何目的,卫澄到底脾性如孩子这事是真是假,还是她故意让卫澄来迷惑旁人的,这些都无法仔细辨别。
如今她出现,更好让迟景珩看清楚卫澄的本性。
封丘额头的细汗逐渐凝结成豆粒大。
原本已经到了秋末,不应该让人感觉到热,只是那摄政王的目光落下来,就是让人忍不住心慌。
“咱家眼拙,瞧不出什么,摄政王,可别拿奴才开玩笑了。”
话毕,两个人也一起走到卫澄在的屋子。
迟景珩看着桌子上的卫澄,拿着筷子已经忍不住吃了起来,眉开眼笑的,不像是装出来的模样。
“嗯,替本王好好观察观察。”
迟景珩丢下这句话,走到了卫澄的面前。
他已经能够猜到一二,那封丘看似什么都没说,实际上也说了他所知道的。
那嬷嬷不可捉摸,估计这里面水深得可以,就连封丘都不一定能猜测得透彻。
离开皇宫许多年,回来之后还能马上把一切大小事务事无巨细的处理好,更是皇宫的各部管辖的事也能有条不紊,这难道真的是普通人吗?
就算是皇宫里面出去的嬷嬷,那么多年都没有回宫,自然也有一个过渡段时间。
可她就是没有。
卫澄若是事事都按照她的吩咐办事,那就留不得了。
一个可以操控新皇的人,实际上更是危险。
迟景珩心里想着这些利弊,差不多走到卫澄面前时,她才现他。
“你怎的走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卫澄自己拍了拍胸脯,差点被他吓到。
怎么那么大个人,走路跟猫似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
“陛下今日来与微臣用早膳,怎么自个儿先吃起来了?”
迟景珩看着面前的菜系,走到卫澄的身边坐下。
卫澄抬头,看着他与昨夜的态度不一样,似乎昨夜的事情没生过一样,待她还如往常。
她原本还在纠结道歉的事儿,现在瞧见他也没生气的样子,索性也不提起这个话题。
“那还不是你让朕等太久了。”
她嘟囔着,自己又夹了一口。
谁知,迟景珩反而露出一些伤感之色,看着自己手上还在冒血珠的手,哀叹一声:“微臣如今受了伤,多多少少是有些不方便的。”
“昨夜不是说好了,朕替你……”
卫澄急了,原本后面的话还想说出口,余光瞥到一旁的封丘,又赶紧闭上嘴。
刘嬷嬷可厉害了,她可不能在封丘的面前说这个,免得让旁人知道,她昨天晚上吃了佞臣的血。
那多丢脸啊!
卫澄脸都急红了几分,听到迟景珩阴恻恻的笑。
“微臣什么都不记得了,今日手已经不太经用,拿不起筷子,就要饿死了呢。”
最后一个呢咬得很轻,促狭的凤眼看着卫澄,换换说出最阴险的话:
“不如今日,陛下喂微臣用膳罢?”
——
题外话:大家不要催车得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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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其他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