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虚?”
汪洋皱着好看的剑眉,眯着眼,朝樊守冷冷的看过去。
樊守嘴角上扬的更加厉害了,不答反问,“汪汪,我们认识也好八九年了吧?”
我一听樊守这样称呼汪洋,悄悄的伸手戳了他腰一下,樊守这家伙不但没有收敛,反倒是把我的手捏住,不让我再戳他。
汪洋这会淡淡道:“是啊,是有这么久了。你说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到今天才认识你!”
我总觉得樊守今天怪怪的,难不成被蛇咬的坏了脑子了?
汪洋盯着他,不知道说什么了。
樊守这会才松开我的手,掀被下床,对我说:“老婆,人家都赶我们走了,我们呆在这也没啥意思,我们回家去吧。”
这樊守说话怎么尽带刺啊?
我忙朝汪洋看过去,陪笑道:“守哥今天被蛇咬了,竟说胡话,你不要生气啊。”
“走啦!”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樊守一把拉着手腕给拽出去了。
汪洋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我们离开之后,砰的一声把诊所的门关上了,一看就是生气了。
我被樊守拉到村中的石子路后,我才甩开他的手,不悦了,“守哥,你今天是不是被蛇咬坏脑子了,尽和汪洋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太过分了!”
“劳资被蛇咬的是手,不是脑瓜子好吗?”
樊守伸出被咬的手心,朝我没好气的道。
我这就看到他手心的蛇咬的牙印只成两个红点了,手一点事情都没有,不禁唏嘘不已。这也太神奇了!
樊守见我看着他手心失神,他大手往我肩膀上一揽,将我揽进怀里,轻声道:“老婆,多亏了我今天被蛇咬,不然,有些事我估计一辈子都想不到。”
“什么事啊?”
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他今天,确实很怪。
樊守低头看着我,目光渐渐变得柔和,在这样傍晚的红霞照射下,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温暖起来。
“哎,老婆,你说我是不是中了邪了,怎么会喜欢你这么笨的女的呢?脑袋瓜子里完全装的是水吧?我都奇怪了,之前你二十年没有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啊?”
我以为他这么深情的看着我要说什么甜言蜜语呢,结果,居然是骂我笨的!我瞬间肺都要被气炸了!
“姓樊的,你再说我笨,我就……我就……”
我拿什么威胁他呢?好像没什么能威胁得了他啊!
气死我了!
“好啦,我保证以后不说你笨了,看看你,一会又像要哭了。”
他伸手抚摸了我的眼睛一下,然后在我还嘟着嘴生气的时候,轻轻的吻住我的唇。
当他温热的唇敷在我的唇瓣上时,我身上的火气立马就消了,这会被害羞代替了。伸手要推开他,他却意识到我要这么做,一只大手将我抵在他胸前的两只手一把捉住,我想推都推不了了。
就在这时,我们背后传来女孩的嬉笑声:“快看,是蛊公蛊婆。”
“他们在香嘴呢……嘻嘻……”
“是的,蛊公好像很喜欢蛊婆……”
“当然了,蛊婆细皮嫩肉的,长得和山上杜鹃花似得,哪个男的不喜欢啊……”
“……”
我听到这些女孩子打的笑声,不禁羞得无地自容了,这樊守能不能别这么奔放啊!随时随地就能亲上。还有这些苗族的小姑娘,顶多十几岁吧,居然看见别人亲嘴不但不避讳,还在一旁看,看也就算了,还在那议论评价,真是的。
我低下头躲开樊守,他才意犹未尽的砸了砸舌,“害羞鬼,睡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还这样子。”
话末,他不等我说什么,就扭过头看向身后那几个背着背篓的小姑娘。
那几个小姑娘都穿着简单的民族裙子,头上都戴着甘蔗叶,不过装饰的很漂亮。她们看到樊守看过来,忙朝我们鞠了个躬,“蛊公蛊婆。”
“你们这是上山了吗?”
樊守看了看她们的脚,问道。
她们就点点头,其中一个个头高一点走出来说:“山上的果子都熟透了,我们再不摘就烂了。阿爹阿姆说,现在腹蛊虫就剩几只在村里,所以,我们上山也没啥子事情。”
樊守听这话却不悦的皱了皱眉,“最好别去,万一你们被腹蛊虫钻到身上,可就不是闹着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