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越久,也越的随意一些。
“霜姐,剩下的会不?”
苏烟看了看羊,血都放的差不多了。
“会了,不就跟杀鸡一样嘛。”
“霜姐姐,我来给你帮忙,我也会解刨。”
“解刨?”
苏烟听见这词,有些诧异。
“解刨尸体啊。”
平淡如风话语,就像是丢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不会是……人体解刨吧……”
苏烟侧头。
“苏姐姐,你怎么知道,你也会吗?”
傅之瑶说到这个还有些兴奋。
“傅行之,这……”
“我家老六,是学医的,家里有个生物实验室,估摸着是耳濡目染,学了点皮毛吧。”
“烟姐姐,是这样吗?”
三人一回头,一只被解刨干净的羊,出现在他们面前。
羊排归羊排,羊肉归羊肉。
“这可不像是学了一点点皮毛啊。”
肢解的度这么快,就像是练过的一样。
“之瑶,你的童年是这样度过的?”
……
苏烟觉得输在起跑线上是应该的,人家的孩子是真的自律啊。
对玩不感兴趣,对训练、打枪、解刨兴趣嘎嘎的有。
换作是她,六岁的时候还在家门口玩泥巴,过家家呢。
你问她会啥,会吃会喝还会闹,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
当着叶霜和傅之瑶的面,也就只能这么说。
现在很多事情,他们自己也弄不清楚呢。
她的重生,附带了这么多蝴蝶效应?
或者是说,冒出来了这么多bug?
不,她应该有阿Q的思想,也许是她上辈子过的太惨了,所以这辈子老天想补偿她一下。
那么这背后隐藏的秘密,她就必须得守口如瓶了。
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出去,揣着明白装糊涂最合适不过。
“小烟,那这羊咱们还杀不?”
叶霜担忧的问了一句。
“杀,送上来的羊肉,怎么能不吃呢。”
“杀羊这事儿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