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敢?”
“呃……”
聂诚看了看6霄,苦着脸问道:“6教授,我能不说吗?”
“我的事你都给抖了出来了,你的事儿还想藏住?”
边海宁远远的冷哼一声:
“这小子想家的时候总是在睡前偷偷哭,哭完睡觉晚上大概率尿床,这几年尿了三西次了,都是我给遮掩的。
他抖落出去,我就把他尿花的褥子挂哨所门口当旗,你猜他敢不敢?”
“小聂尿床??咳咳……”
6霄完全没想到边海宁能爆出这么大一个料来,笑得咳嗽:
“难怪了,你俩这半斤八两,人手一个把柄,互相制衡是吧?”
“连长!你咋真说呀!”
见边海宁真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聂诚的脸连着耳朵全都胀得通红滚烫,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边海宁。
然后难得聪明了一次,意识到事情不对:
“不对呀连长,咱俩搁这互相揭老底,那笑话不全让6教授看了?
你有没有6教授的把柄?要不要也讲一个,一人一个,扯平!”
“我想想。”
边海宁眯起了眼。
6霄后背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不是,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
“在旁边煽风点火这老半天还想逃过去?你小时候的把柄可不比我少嗷。”
边海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小聂啊,别看你6教授现在锻炼得在这种山里都能健步如飞,小时候他可菜了,扔石头都扔不远。
他以前学人想拿小鞭炸粪坑,结果炮仗扔不远,炸了自己一身。
还有,突奇想说想研究大区是怎么变成苍蝇的,搁旱厕偷摸扒拉了一碟子放家里,结果他姥姥没看清碟子里是啥,当成是蒜末,倒了酱油醋蘸饺子吃了,吃到一半才现。”
“哕……”
聂诚只是单听这描述,己经差点干呕出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边海宁问道:
“那6教授没挨打??”
“怎么可能?”
边海宁脸都快笑烂了:
“他姥姥姥爷混合双打差点没给他打残了,开学都请了小半月的假没去。
这事传开之后,被小学同学喊了好几年的旱厕仙人。”
“……”
聂诚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看了6霄一眼:
“凡事果然都有比得,忽然觉得我尿床这个事儿,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了……”
6霄:……
可以了!
这是什么互相揭短大会吗!!
好不容易把跟出来的熊蜂工蜂都收进了盒子,只剩下个头最大的蜂王。
聂诚不敢动手抓,怕抓坏了,只能让6霄自己来。
6霄也怕把它的翅膀捏坏,只能用手指头试图引它爬上去,装到盒子里。
奈何这只个头像个小汤圆似的蜂王聪明得很,像是识破了6霄的想法,扭着毛茸茸圆滚滚的小身体躲来躲去,就是不往他手上爬。
只在他胸口那块果酱污渍旁边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