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那细眼眯起,诉说着他的得意。
温闲听完后更是惊讶:“掷千金!?有这闲钱儿还不如捐给那南方水灾的难民们呢。”
“谁说不是呢,”
这小二仿佛找到知己一样,竟忘了自己还在工作,从一旁拿过一把椅子坐在他们桌,继续侃侃而谈,“您是有所不知。
这老浪子养的小浪子,老子是什么样,儿子就是什么德行。
给锦画姑娘砸钱砸的最多的,就是那乔家二公子。”
“乔安?”
一直沉默看书的苍啼忽然抬头诧异地看着小二。
他这突然的开口也让温闲一愣,随即打趣儿:“你听着的?我以为苍先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呢。”
苍啼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向那店小二询问:“乔安很喜欢锦画姑娘?”
“那可是相当喜欢呢!”
说到这,小二还激动地摆了摆手“我记得您,您是城南的算命先生对吧,那您可还记得去年湖上灯会,那轰动一时的惊艳吗?”
“湖上灯会?什么湖上灯会?”
温闲疑惑地望着眼前二人。
“哦,就是元宵节,有人包了几条船,在湖上搞了个灯会。”
苍啼解释道。
那小二接过话继续道:“没错,就是这样一个灯会。
我听说这是乔二公子送给锦画姑娘的生辰贺礼。
只因为锦画姑娘对乔二公子说她只信钱,从来不信男人所说的真心,除非有人能把月亮摘下来。
所以,乔公子便直接在湖上给锦画姑娘用花灯造了个月宫。”
“这乔二公子竟然还是个痴情浪子。”
温闲感叹。
闻言,那小二不屑一顾地笑了一声:“可痴情又有什么用?
锦画姑娘再惹人垂怜,终是烟花女子,乔家那样的高门大户是不会允许娶一个烟花女子进门的。
所以,在今年年初之时订下了与柳大小姐的婚事。
不过嘛,这乔二公子的秉性难改,明着不敢来,便日日化妆成小厮,前来这醉红楼与锦画姑娘私会。
不过,那乔二公子在锦画姑娘死后,便也没有再来过醉红楼了。”
“等等!”
温闲似现了关键一般连忙打断了小二,“昨日我们也问过春姨,那春姨不是说锦画姑娘没有恩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