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岁的时候走丢过。
后来在院子里找到,孩子吓得只知道哭,也就没放在心上。
涉及的保姆解雇,佣人处罚。
包括粗心大意的父母也被指责。
祈老爷子亲自把朝雾带到了身边精心照料着。
直到上小学时,才让祈恒接回去。
祈十秋喊住已经要出门的下属。
“等等。”
他将那份调查资料焚烧殆尽,火焰映出男人妖冶的长相。
“重新做个鉴定,阎北岸和祈家人……”
寥寥数语,却意蕴深长。
—
漆黑的房间里。
已经反锁的门“咔哒”
打开。
紧接着,轮椅经过地面摩擦声响起。
“朝朝,不乖呢,居然被人碰了,还不知道是哪种程度。”
柔软的床垫上。
少年卷翘的睫毛紧闭,唇瓣张合吐出丝丝缕缕的潮热气息。
被子蹬掉。
睡衣一觉不听话翻折,露出了嫩生生的小肚皮。
在黑暗里。
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自言自语。
“他进去了么?”
没人回答。
如果真是这样,不管鉴定结果如何。
阎北岸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
少年睡得香甜,薄款睡衣下,草莓尖尖随着呼吸起伏。
过于稚嫩。
即便是最光滑的布料也会磨得不舒服。
朝雾做了个噩梦。
梦里他踩到了泥泞不堪的沼泽地。
四周都是阴森森的树木环绕,分不出方向。
回到了上一个副本似的。
诡异的鸟类叫声在头顶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