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觉得北婴身边的刀疤男子内里很是奇怪,对谢晗道:“我觉得,他的武功招数,像极了那晚射箭的人。”
话音刚落,谢晗脚步微顿,只听见章柏尧道:“沈月过招这么长时间,应该不会判断错,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说来也怪,裕贤王府为何三番两次对你下手?”
谢晗抱着沈月收紧了几分力度,“先不要说话,我回家给你找解药。”
章柏尧见谢晗紧张沈月,心里也十分内疚,“此事是我不好,我早该听你的,沈月不该掺和我们的事。”
谢晗目视前方对此没有多做理会:“先回去再说吧。”
……
马车上,谢晗把脉时,沈月问:“你看看,是不是跟上次的毒一样。”
谢晗盯着她肚子上的伤口,直接去解她的衣衫,沈月没有力气挣扎,紧张道:“你做什么!”
“别动,我帮你吸毒。”
沈月想到那地方是自己的肚子,直接拒绝道:“那里不行!”
谢晗停下了手,敛眉道:“你哪里我没碰过,不许胡闹,等毒入骨髓,就晚了。”
沈月盯着谢晗的手,就记得他替她脱过一次衣服,现在动作已经熟练地就跟经常做一样,脱衣,吸毒,一切都这么熟练,难道那次也是他帮忙吸毒的?
沈月盯着谢晗冷峻的侧脸,可是那时候他不是很讨厌自己吗?他为什么会帮她?
这时,只听见他在耳旁道:“问题不大,内里应该能保得住。”
沈月想到刀疤男子,“那……那个人……”
“只要动了内里,武功算是废了。”
谢晗想着那人的面孔,如果他因此成了裕贤王府的废人,那么,他不介意把这枚棋子再捡起来。
“要是他因此被裕贤王府遗弃,那我们能不能把他收为己用,说不定能套出口供呢?”
沈月问。
谢晗将她抱在怀里,低头打量着她:“何时变得这么聪明了?”
沈月道:“谢晗,你不觉得裕贤王府,你,还有沈家,在这件事上似乎有某种牵扯不清联系吗?”
虽然她一时间说不上来,但感觉就是这样。
谢晗若有所思道:“这件事我会去查清楚,这几日你就在家好好养伤,不要随意出去走动,知道了吗。”
沈月听他说话声音渐渐变得低沉,正要准备答应,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开始渐渐发紫,紧张道:“你是不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