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助产汤”
,明明白白地将厌恶摆在了他的眼前,连戏都装不下去。
钟延玉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般的。
夜色黑沉,烛光摇曳,映照出他阴鸷的面孔。
翌日清晨,江心月来早请安,和以往一样,她一般要多跪半个时辰,钟延玉才会姗姗来迟,接过来她的茶。
只是今日有所不同。
“爱妃怎么在这还跪着?”
一道温和无比的男声响起,然后男人将她抱进怀里。
琉青和众仆从下跪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怎么外面的荀灰都不通报的?
琉青看到景孤寒和江心月的亲密无间,心头一跳,特意叫得大声了些,引起主子注意。
钟延玉早就穿戴好衣裳了,不过因着前世的恨,让他给江心月个好脸是绝对不可能的。
听到景孤寒来了,他才不慌不忙地在下人的搀扶下走出去。
“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他清咳了一声,装作病态模样,微微行了个礼。
但景孤寒却没叫他起来,反倒扶着江心月到了上座。
“皇上,这不合规矩……”
江心月状似说道,实际内心早就恨不得踩钟延玉一头。
景孤寒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眼神温柔,声音温和,“朕让你坐便坐,怎么朕过来的时候,你还在跪着?”
琉青看着还在行礼的公子,心中暗道不平,这江心月凭什么上座?这岂不是让公子给她行礼?!
而钟延玉心下冷笑,心想着这两个人终于勾搭上了。
江心月善用柔弱伪装,虽不知景孤寒为何突然对她这般好,但也绝不放过这个机会。
她怯生生地说:“皇上,今日臣妾起早了,没成想皇后尚未梳妆,便多跪了些时辰罢了。”
“哦?”
景孤寒抬眸看向钟延玉,轻斥道:“皇后,日上三竿的时辰,你怎般责怪江才人?”
钟延玉轻咳一声,声音不紧不慢,“臣身体不适,故起晚了些。”
“呵,好一个身体不适。”
景孤寒的眼神凌厉,敲了敲桌面,缓慢说道:
“既然皇后身体不适,那掌管中宫岂不是更劳累你了?”
钟延玉闻言,眉心一跳,捏紧了手,“不知陛下这是何意?”
“既然皇后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日起便由江才人掌管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