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着吧。”
景孤寒转动了手上的红玉戒指,徐沉闻言立即将汤端到了另一边。
太后虽然不喜江心月,但想着如今有个人来安慰皇帝也是好的,她开口说道:“皇上,江嫔如此有心,您觉着她如何?”
景孤寒闻言,冷眸看了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眼,“不过尔尔。”
他的延玉尸骨未寒,后宫的女人就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换上新衣,取而代之。
太后顿时噎住了话,只得再次转移了话题,她看到江心月另一个宫女端着的一沓沓纸张,便开口询问,“这些是什么?”
江心月立即答道:“臣妾感念先皇后娘娘的恩德,想为其尽点绵薄之力,特意抄录了佛经,希望皇后娘娘一路顺遂。”
“砰!”
茶盏被捏碎,景孤寒冷冷的眼神射向了她,太后暗道一声不好。
在场的谁不是聪明人,江心月这点举动,谁不知道她这是想争宠?
徐沉暗道她愚蠢,心下摇了摇头,谁不知晓后宫格局是谁先打破的?
江心月的到来使皇帝和皇后起了间隙,钟延玉和江心月也不是未曾针锋相对过,如今做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
她不知晓如今景孤寒正是敏感之时吗?连太后说了一句钟延玉的不是,都被皇帝拐着弯惩罚了。
“既然江嫔如此有心……”
景孤寒看向了旁侧的徐沉,“朕记得吐蕃进贡了一方鼎丰砚台,便拿来赐了江嫔。”
“奴才明白。”
徐沉应了一声。
随后,景孤寒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眸微冷。
江心月却脸上带笑,“皇上,臣妾不过举手之劳,用不着如此赏赐的。”
“既然江嫔如此用心良苦,那便在清秋院中抄录半年佛经,为皇后祈福,其间不得出门,以防惊损了皇后先灵。”
江心月闻言,笑容一顿,“皇上,臣妾……臣妾唯恐抄录佛经不够正规,这半年佛经……臣妾……”
她做不到呀!
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结结巴巴地继续道:“臣妾书画拙劣,唯恐冲撞了皇后先灵……况且抄录佛经,为何要不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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