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今日也是夫君出生的大喜之日,夫君不喜铺张,但还是要小小地吃桌酒庆贺一下的。”
谢纾淡笑了声,似乎从来没人用大喜之日来形容过他的生辰。
明仪为谢纾斟了一小杯酒:“夫君放心,这是素酒。我记得的,夫君斋戒。”
虽然只是嘴上斋戒,身体从来不戒。
谢纾接过明仪倒给他的贺酒饮下:“谢夫人。”
礼尚往来,他亦给明仪斟了酒。
今夜膳房备的酒似乎格外的烈。明仪陪着谢纾饮了两杯,便觉得有些脸热。
她扑红着脸颊,靠在谢纾肩上,紧了紧手心的香囊,羞答答地道:“我为夫君精心准备了贺礼,夫君猜猜是什么?”
谢纾瞧她一副娇羞的模样,静默着深思片刻,了然道:“你自己?”
明仪:“……”
程茵说得对,男人都是一副狗模样!
“不是。”
明仪叉腰正色道,“是一个很特别的香囊。”
那可是她纡尊降贵,亲自绣了三天,手指被扎了十几下,为爱忍痛,十分艰难才绣成的!能不特别吗?
明仪说着,从衣袖里取出香囊:“你瞧,就是这个。”
谢纾垂眸看向她手中的香囊,嗅间香囊里散出的熟悉甜腻气味:“夫人送的这香囊看着挺眼熟。”
在明仪看见手里香囊的样子前,明仪想的是,她千辛万苦绣的香囊,谢纾必须感激涕零地收下,否则他今晚别想进房。
在看到手里拿的是什么香囊后,明仪的脸色由震惊,到疑惑,再到尴尬,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个香囊根本就不是她绣的那一个,而是用来给夫妻之事助兴的。
谢纾朝她笑笑:“这香囊是挺特别的。”
明仪:“……”
谢纾自明仪手中接过助兴的香囊:“夫人的贺礼我收下了。”
明仪看着他一脸“我懂”
的样子,慌忙解释:“不是,这个香囊不是我准备的那个,这是个误会,我没……唔。”
明仪未说完的话,都被谢纾用唇堵了回去。
直到她口脂完全消失不见,谢纾轻轻松开她,道:“误会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