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师要我乘风归去”
他掏掏口袋,无辜的摊开双臂:“可我没带绳子”
“。。。。。。。。。。。”
“好了,不贫了,跟你丈夫有关系?”
她狐疑:“你怎么知道?”
他指尖点在她额头:“你这里刻了四个字,我是怨妇”
“去你的”
“好,是为情所困可以了吧”
他欠欠身,搭住她肩膀,低声哼唱道:
“这段情越是浪漫越美妙
离别最是吃不消
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
要走的一刻,不必诸多眷恋
浮沉浪似人潮,那会没有思念
你我伤心到讲不出再见
讲不出再见”
他唱了几句,眼睛瞥瞥她:“有没有心被刺中的感觉?”
她没理他,低头拨弄着怀里花。
“你今天带我去的地方都是以前你和他一起去过的地方吧?”
他笑笑:“从你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你眼前的是我看到的却是别人”
“不是”
她无力的辩解,声音哽咽
他叹口气搂住她:“今天你把我当成谁我都认了,走吧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就好了”
52
陈文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旁边的合作伙伴说了什么他根本听不清楚,冰冷的液体伴随细小的冰屑顺着食管流进胃里,腹腔一阵一阵地紧抽痛,周边灯光里充斥游弋的烟雾,脚下的地板汹涌起伏,墙壁摇摇晃晃,一切的一切随时都将塌陷。
清醒时无法承受,唯有醉了,睡了,才能解脱。
她同冯烁在街口下了车,慢慢走回公寓,天空飘起小雪,整个街道雾蒙蒙的,刚刚喝了不少酒,脚下虚浮,上楼梯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跌坐在地上。
“摔那了,没受伤吧”
他拉她起来,她挣扎了一下,又跌坐到地上,仰着头,执着的问:“几点了?”
“快12点了,快起来,地上湿”
她怔怔的看着泥雪混杂的路面,小声问“你说洛杉矶也在下雪么”
“概率太低了吧,那边只有下雨的可能”
他无奈使劲抱着起她:“没伤到骨头吧”
“我自己能走”
她推开他:“要是洛杉矶也下雪就好了,凭什么摔我,要摔也要摔他”
“你真是喝多了”
冯烁捡起她的包,架着她送她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