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薇轻轻推了一下项楚的额头,愠怒道:
“傻啊你!交上去处座还不得全贪了?再说你隐瞒审讯情况不报,私自来日谍据点搜查,这是多大的罪过,你想过吗?”
项楚哪是要交给代农,但是也不好明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内心暗暗叫苦:
“完了!还没把这妮子展过来,反而被她拉下水了。”
宁采薇见他不说话,以为没听进去她的话,继续劝说:
“你刚毕业,有些事你还不知道,黄埔系和cc系向来水火不容,在处里处座和我叔也是明争暗斗,你表现再好也入不了代农的魔眼。”
项楚没想到还如此复杂,点头道:
“嗯!宁可给咱叔也不给处座。”
“这还差不多!”
宁采薇满意地点点头,激动地将钞票放进密码皮箱。
项楚在屋内仔细寻找,但一无所获,便将现场复原。
宁采薇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回家吧!”
“走!”
项楚拎起皮箱,宁采薇拎起电台,两人走出屋外。
头顶星光点点,一轮新月挂在树梢,寂静一片。
两人走出颐华路92号铁门,急穿过两条街道后。
这才叫了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回到宁德公馆。
“先到我房间!”
宁采薇打开房门,把他拉进屋内。
“财了!”
她放下装电台的小皮箱,高兴得跳了起来。
项楚手拎密码皮箱,旁顾左右道:“这皮箱放哪里?”
宁采薇扫视房内一圈,蹙眉道:
“感觉哪里都不安全。”
项楚上下左右观察一番,笑道:
“我有办法!”
言毕,他将梳妆台推开,从小腿边拔出匕,撬起两块地板,下面是隔层,正好可以放下密码皮箱。
宁采薇激动地说:“哇!太好了。”
项楚询问道:“你不先拿点花?”